看著簡陋冰冷堅硬的石板床,溫酒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從小到大,他還沒有睡過這麼簡陋的地方。
但現在情況特殊,還是忍著些,溫酒躺上去,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心口還隱隱約約有股熱意,他整個人心煩意亂的根本睡不著。
看著蹲在牆角睡著的人,溫酒鼓了鼓腮幫子,踮著腳尖悄悄的走下床,走到人身邊時,抬腳猛的一踢。
慕白早有防備,睜開雙眸沒有一絲睡意,聲音卻帶著睏倦,“祖宗,你到底想幹嘛?”
溫酒身上披著單薄的外衣,伸腳踢了踢慕白的腿,臉上沒有一丁點的不好意思,“石板床太硬了,我睡不著。”
慕白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石板床,上面鋪著她的外衣,雖然鋪著薄薄的一層布,但依舊堅硬,“所以你睡不著,也不想讓我睡?”
溫酒點頭,“我睡不著,你給我想個辦法,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你必須幫我把石板床弄軟,我睡著了你才可以睡,要是我睡不著你也不準睡。”
慕白簡直頭疼,“祖宗,這時候外面有敵人,我去哪裡給你弄軟床?”
溫酒也知道他是在刁難人,但他就是不想讓眼前這人好過,看著她睡得那麼舒服,心裡特別不爽,“反正我不管。”
慕白微笑,然後脫下外衣。
溫酒感覺到了危險,一步一步往後退,緊張的問:“你想要幹什麼?”
“告訴你,你身上還有我下的毒,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就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你不準再靠近了,你再靠近我就告訴我叔叔伯伯嬸嬸,威脅我還對我不利,我讓他們下毒毒死你。”
看著慕白越靠越近,溫酒一步步後退。
慕白撕開了衣裳,將衣服撕成布條,拉過了溫酒的手就要將他綁起來。
溫酒激烈的反抗,情急之下拿出了包裡唯一的毒藥,揮灑過去。
一片白色藥粉籠罩了整個山洞,在狹小的空間裡全都是藥味兒。
溫酒屏著氣,不敢呼吸。
沒想到就是這一會封神被人拉過手捆住了雙腳雙手,隨後被扔到了石床上,又被人用一塊衣服布料塞住嘴巴。
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著藥粉到處散播,被堵住嘴巴嗚嗚嗚的,根本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示意慕白。
慕白一根修長的手指豎在嘴邊,“噓,現在不準說話,我要睡覺了。”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對於被下的毒藥是什麼,慕白根本不在意,畢竟主人都在這兒呢。
但過了一會兒,慕白就不這麼想了,呼吸漸漸灼熱,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內心有種躁動感。
她冷著臉扯下溫酒嘴上的破布,“你剛才撒的是什麼東西?”
溫酒也沒好到哪去,紅潤的臉蛋紅撲撲的,呼吸灼熱,眼神也有點渙散迷離,如同一個需要安慰的小狐狸,在慕白的懷裡一點一點的蠕動著,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慕白想過是各種穿腸毒藥,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媚藥。
溫酒吸得比慕白還多,此時大腦就是一團漿糊眼神迷離,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也不知身處何處,難受的一個勁哼哼唧唧。
慕白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拍了拍他的臉,試圖讓人清醒。
看著他迷茫的睜開眼睛,慕白詢問道,“解藥在哪兒?”
溫酒感覺到有一絲疼痛,好不容易清醒,用力搖了搖滿是漿糊的大腦,委屈的哼哼唧唧,“沒有解藥。”
慕白臉黑了。
外有豺狼,內有猛虎。
前後都被擋死了。
慕白此次出門只帶了一些療傷的丹藥,好不容易從包裡找了一顆清熱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