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憂心虛的摸摸鼻子,“慕白啊,主要是你種的挺好的,它認主啊,我潑的水就不喝。”
慕白:“你是不是又喝酒喝到日上三竿,忘記起床給澆水,忘記給他挪地方曬太陽。”
看著望憂心虛的表情,慕白無了個大語,無奈的起身,給火蓮心澆水。
老頭慢悠悠的跟在後面,腰間掛著個酒葫蘆時不時的喝一口,好不悠哉。
看著忙忙碌碌給火連心澆水的慕白,越看越滿意,“慕白啊,這次你外出歷練,掌門說所以你們沒有完成歷練,但是念在你們發現魔族有功,所以也算是歷練了。”
慕白黑著臉,“等等,你不是說我娘想我了嗎?我什麼時候去歷練了?”
望憂一點都不帶怕的,梗著脖子說,“結局已定,你就是我的弟子,改不了。”
“當你的弟子每天給這些花草澆水,當你的雜役也是每天給這些花草澆水有區別嗎?”
望憂辯解道:“當然有區別,當我的弟子可以享受更多的福利待遇。”
慕白不需要,只想儘快完成任務前往下一個小世界開啟任務賺錢。
望憂喝了口酒,得意的說:“你不想當我的弟子也沒用了,拜師大典就在三日後,剛好那日掌門也會回來,到時候我會當著全宗門的面收你為徒,你拒絕也沒用。”
“我知道了,你走吧。”慕白嘆口氣。
望憂拎著酒壺得意的走了。
三日後拜師大典。
不僅僅是拜師大典,也是所有新弟子入門。
慕白換去雜役的衣裳,穿上藍白相間的弟子服和眾人站在一起。
溫酒站在前方,轉頭看了眼慕白,嘴角勾勒著笑容,明晃晃的。
“慕師妹,你穿上這衣服比你那身髒衣服更好看。”
前段時間還喊著師姐,現在直接喊師妹,慕白伸手遮擋住刺目的陽光,不緊不慢的開口,“聞花師弟,幾日不見,你的嘴巴怎麼還是這麼毒。”
聞花幾個字,讓溫酒額頭青筋直跳,在大庭廣眾之下卻不得不忍耐,咬著牙揚起笑容。
“師妹,我比你先入門,你應該稱我為師兄。”
按套路出牌,那就不是慕白。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我在朝雲宗待的時間更長理應稱我一聲師姐的,怎麼這麼短的時間我就變成師妹了?”
溫酒皮笑肉不笑,“我只是按規矩行事,你拜師比我晚,叫你一聲師妹理所應當。”
站在兩人前方的聞月,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想要阻止,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生怕是破壞兩人的情趣。
聞月終於逮到機會,立即開口:“慕師妹和師弟,從今日起,因為同為師門弟子,理應共進退,不必在此小事上面爭個輸贏,叫什麼無所謂。”
溫酒理智還沒回來,聽見有人說話,下意識的懟了上去,“叫什麼無所謂,那我叫你一聲師妹你答應嗎?”
聞月不可置信的看著往日乖巧的小師弟,溫酒在說完後臉色一僵,猛地捂住嘴巴,想要阻止卻為時已晚,臉上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
“大師姐我錯了,剛才在氣頭上,我只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溫酒臉一變,眼睛淚汪汪的。
聞月往後退了一步,“小師弟沒事的,我沒當真。”
溫酒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慕白,都怪這個破壞引起他情緒的傢伙,要不是因為這傢伙,他也不會情緒失控暴露真實面目。
“此次拜師大典正式開始。”
高臺之上,蒼老的聲音響起。
聞月說道:“師弟師妹,典禮已經開始,靜心觀禮。”
溫酒閉嘴,但是那白皙如玉的手指悄悄的摸向了慕白的腰間,慕白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