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明朝,都沒有人能比吳昊看得更遠。
姚廣孝強調天道,明顯是不太認同吳昊的改革了。
既然如此,吳昊也懶得和他虛與逶迤。
“嗯,下官還有點事,先不打擾少師休息了。”
說完就往外走去。
朱高熾在一旁看得有點懵。
這是怎麼回事?
這兩人一個是太子少師,一個是太子少傅。
又都是他爹親近的人。
怎麼兩人一見面還沒說幾句話就不歡而散了呢?
朱高熾對姚廣孝拱手道:“少師勿怪,吳學士年輕,性子有些急躁,我去勸勸他。”
姚廣孝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朱高熾追了出去,看到吳昊並未走遠,便上前去對他說:
“怎麼了?為何這就走了?”
吳昊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沒什麼的。”
朱高熾聽他這麼一說,不知該怎麼回答他。
便轉移話題說起朱瞻基來:
“我兒自幼深得父皇喜愛,因此連我的話有時候都不聽了,將來還要麻煩先生了。”
吳昊滿不在乎。
“沒事,左右不過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我還奈何不了他?”
朱高熾很高興,相信憑藉吳昊的知識教導朱瞻基是足夠的。
兒子被老爹寵壞了,自家又不受老爹待見,以至於兒子都不怎麼把自己放在眼裡。
管教起來是越來越難,朱高熾心裡也很煩惱。
吳昊忽然想起什麼,問道:
“如果熊孩子實在不聽話,能揍他兩下不?”
“揍他?”朱高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還不讓打了?”
朱高熾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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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倒是不在乎,就怕父皇會責罰。”
“你不在乎就行了,皇上那裡我可以去說。”
“當然了,我又不是:()大明:這御史能處,有事他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