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精神力蠻橫地將還在攝像的微型機器強制關閉後,柳徵便將歲妤牢牢抱在自己懷裡。
聲線繾綣勾人,帶著點壓抑的沙啞,裹上歲妤的耳尖。
偏頭想先躲開這點炙熱,歲妤的側臉又被另一邊躍躍欲試的夏伏親了下,黑蠍子已經快變成紅蠍子了。
“柳徵,鬆開。”
患有重度精神力紊亂的天才科學家,性子喜怒無常算得上是他的標配。
因為他的身份,導演組也不敢強硬要求他做些什麼,無所謂這些所謂的拍攝。
不過歲妤可是簽了合同,記憶裡,如果違約的話,需要補上300億星幣的違約金。
在正常直播的中途掐斷對星網的播放,自然也算得上是播出事故。
要是掰扯兩下,說不定歲妤真還得背上這債務。
所以歲妤的拒絕簡單、直接。
聽她這麼說,柳徵幾乎是瞬間眼尾便紅了,黑眸緊緊盯著歲妤,神色偏執,“不放。”
如果放了,你又要像三年前那樣跑了。
明明前一晚還在床上說喜歡他哭,第二天就再也找不到人。
偌大一個星際,誰都查不出她到底去了哪兒。
這樣的情境......哪怕只是想一想,柳徵就又要發狂。
夏伏的蠍蟄劇烈震顫著,從腦袋頂沿著外殼那條線上不詳的血紅浮現,時不時閃爍幾下,隱隱有暴走的趨勢。
留在外面的導演面無人色,跟進去的微型機器也被強制罷工,工作人員一個個的,還都被精神力壓迫得差點跪在地上。
這節目到底要他怎麼弄啊!
星腦前的觀眾們也同樣有些不適。
直播間開了共感,哪怕他們可以手動調節引數,但或多或少還是能感受到那股來自SSS+精神力的壓迫。
【完了完了,不會暴走吧這,別到時候節目沒開始,導演組和嘉賓們都回歸母星了。】
【這就是頂級掠食者的威懾力嗎?真的好可怕......】
【歲妤在裡面怎麼樣了?別真出事啊,不然誰還參加這種節目,也應該要有點相應的措施。】
【前面的你怕是自己沒有,才來嫉妒我們柳老師這麼厲害的人吧,還措施,你管好自己就行。】
【哇塞這都能吵起來......】
星網上吵得不可開交,而被擔憂的那人......
歲妤後腰被牢牢桎梏住,壓著往男人懷裡送。
眼睫上、鼻尖......一點一點觸感輕淺的吻啄,似乎在安撫她,也在安撫自己,溼熱的吐息幾乎要將歲妤淹沒。
歲妤實在受不了這要重不重的啄吻,抬手掐住柳徵低垂下來的下頜,重重吮了吮他的唇瓣。
“放手。”
柳徵愣在當場,猶疑地不知道是該放還是不該放,更是連自己臉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該繼續偏執皺眉,還是要興奮地笑。
唇角無意識間便勾起,湊上前去,“還要。”
歲妤掐著他下頜便將人推遠了些,終於捨得多說兩個字,“放開,精神力壓制收回去,恢復直播。”
柳徵抿著唇照做,只是那眼角眉梢傾瀉出來的笑意和饜足,怎麼也遮掩不住。
於是直播恢復的第一時間,星網所有的觀眾都看到,那鮮少露臉、星際最寡言冰冷的柳大科學家,笑得眉眼彎彎。
像是春霽冰雪消融後柔和的水花,連包裹上指尖的力度都是歡快愉悅的。
退開些和柳徵的距離,歲妤在機器照不到的地方,伸手揉了揉後腰處,總覺得有些發軟。
心動小屋的配置,是參照幾百年前最常見最具有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