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南隱也沒想到,自己不吝嗇說愛之後沒有讓沈灼言的安全感有任何的改變,反而佔有慾越來越嚴重,他似乎朝著另一個南隱從來沒有想到的方向走了下去。
南隱沒想到,她看著沈灼言沒說話,沈灼言笑著輕撫她的臉:
“別給我這樣的機會,好不好?你越是這樣,我就覺得不管我做什麼事情你都會接受,我可能會很壞的一點點的去試探你的底線,我可能會用手段來逼迫你妥協,我會這麼做的,所以別給我這個機會,你可以對我壞一點,對我糟一點,可以生氣,讓我知道你的底線在哪裡,知道了,就不會想著試探,也不會去跨越了。”
老實說,對於沈灼言這樣的話,南隱沒想到,也有點震驚,她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還會有沈灼言這樣的人,能將自己並不怎麼光明正大的想法說給想要對付的物件聽。
南隱不知道他是有絕對的自信他說了自己也不會害怕和離開,還是說他只是在嚇唬自己。
但南隱並沒有害怕的感覺,或許是對沈灼言是個什麼樣的人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或許這個人真的是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讓自己感覺到害怕。
對於他,南隱好像真的是沒什麼底線的。
這是不對的,也是危險的,但南隱不想理會那麼多。
這是沈灼言,是這個世界上給予自己很多很多愛的沈灼言,她想寵著,也想慣著。
沈灼言說這些話的時候,南隱正站在盥洗臺前被沈灼言吹頭髮,頭髮被吹乾,沈灼言又拿了護髮精油過來為她護髮,南隱就看著鏡中的沈灼言,笑了笑:
“你對誰都這麼坦誠嗎?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這麼直白的告訴對方。”
沈灼言沒有看南隱,似是不敢,他就那麼專心的看著南隱的頭髮自指間穿過,笑了笑說:“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傻?”
“所以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南隱轉過身來看著他,也捧起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是因為你不會對我這麼做,還是說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慢慢接受你想要這麼做的想法呢?”
沈灼言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如果是後者呢?如果我真的會對你越來越過分呢?”
南隱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詫異和畏懼,她就那麼看著沈灼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訴他:
“不知道是不是你對我說了太多這樣的話,反正現在在我看來,我說不定也可以接受,如果有一天你一定要把我關起來,不關起來就沒有辦法好好生活,心緒不寧的睡不著吃不下,你告訴我想把我關在哪裡,我自己走進去,好不好?”
即便是幻想了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這種場景的沈灼言,也沒想過有一天南隱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會主動的想要走進去那個自己為她打造的牢籠。
沈灼言抬手,捏住南隱的下巴,他用了點力氣,可南隱也還是那副乖乖的模樣,好像自己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她會接受,會縱容,會:()震驚!京圈太子爺是個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