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言這個名字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還是很陌生的,原因來自於Gotrays集團向來不對外公開掌權人的訊息,姚文柔會知道純屬是因為家裡做生意,對於Gotrays的傳聞自然知道的比別人多一些。
但也僅僅是知道,所以才沒有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更沒想過有一天南隱會和沈灼言有所牽扯。
姚文柔從未見過沈灼言,不知是老是少,是帥是醜,這麼一個自己什麼也不瞭解的人和她最好的朋友閃了婚,即便姚文柔知道他背後驚人的財富卻也放心不下。
南隱見此將自己和沈灼言從認識到結婚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姚文柔,包括一年前的那一次見面,都說了:
“其實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和我結婚,但我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
姚文柔是不放心的,如果南隱還沒結婚,她大概也會極力阻止,談一場戀愛都傷這麼重了,更何況還是和一個陌生人結婚,可聽到南隱說沒辦法,說她母親蘇琳打來的電話,姚文柔又氣到快要爆炸,一瞬間南隱結婚這件事都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結就結了吧,等哪天有時間帶著沈灼言回蘇家轉一圈,去閃瞎他們的狗眼,再讓你老公收了盛放的公司,封殺他!還有秦藝晗,那個什麼破綜藝也叫停,讓他們每個人都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
南隱:“……什麼老公,別亂說!”
老公這兩個字是那麼好說出口的嗎?姚文柔就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羞不羞?
姚文柔一臉無語的看著她:“怎麼?現在知道老公這兩個字難以啟齒了?你結婚的時候想什麼了?再怎麼不願意承認他也是你老公,貨真價實的,喊個老公都這麼扭捏,那你們上床怎麼辦?”
南隱瞬間瞪大了眼睛,姚文柔見此就更是無語:
“沒想過這個問題?還是說他其實不行?那他找你結婚的原因可能找到了,他有病或者是個gay。”
南隱:“……我怎麼知道他行不行。”
姚文柔呵呵笑了兩聲:“今天不是你們的洞房花燭嗎?試試不就知道行不行了?”
南隱:“……”
南隱的臉上有一閃即過的厭惡,但因為很快消散並沒有被姚文柔發現。
縱然說了這麼多姚文柔卻還是放心不下,普通人就算了,南隱被欺負還有自己能撐腰,可南隱直接找個沈灼言,別說她自己了,就算把家裡整個公司都拉上去都不夠沈灼言玩的。
要真到了那一天,南隱可怎麼辦?
她不是希望南隱被欺負,而是有些事情不得不防,不能不往最壞的結果去想,尤其是這件事情本身就很是莫名其妙。沈灼言她不認識,但能做到那個位置上的人心計又怎麼可能是常人能比的。
她也想不出沈灼言一定要和南隱結婚的原因是什麼。
或許真的只是喜歡,但誰又能保證這份喜歡的持久度呢?盛放當初還斬釘截鐵說要一輩子呢?
全他媽是放屁。
見姚文柔不說話,南隱就知道她還在擔心,伸手過去握住她的:“別擔心了,我並沒什麼值得他圖的,就算他有什麼目的,我也沒什麼好失去的。”
“你對自己是不是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單憑你這張臉就很有所圖了。”姚文柔簡直氣死:“圖色就算了,反正結婚上床也是合法的,技術好的話你也能爽。”
南隱:“……”
“我擔心的是你動了感情,更擔心到最後他又是另一個盛放。”
男人不就是這回事兒嗎?靠不住。
南隱笑了:“那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好了,我才剛剛分手,怎麼可能就對另一個人動心?”
姚文柔呵呵笑了兩聲:“就是這個時候才容易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