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南隱這一刻到底在想什麼,其實答案很簡單。
她就是單純的不想沈灼言不開心,不想他為了曾經的那點事兒有了不好的情緒。他話裡話外期待了自己吻他那麼多次,南隱不太確定自己這個時候去吻,他是不是開心的。
但她就是想在這一刻吻他。
衝動的,沒有理智的,但感情這回事不就這樣嗎?
沈灼言像是愣住了,沒有反應。
南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好像真的很意外,意外到自己距離他這麼近,卻好像連他的呼吸都感覺不到了。可他看著自己,眼裡只有自己,南隱也看著他,那麼近,近到能看清他眼中的自己。
墊腳時間太長了,南隱腳踝的位置又開始有點酸,她從沈灼言的嘴巴上微微撤離,放平了腳掌,直到這一刻她才多了一點不太好意思的情緒來。
只是還沒等南隱錯開視線緩和一下,沈灼言就已經反應過來,掐著南隱的腰稍稍用力將她提到了書桌上放好,在南隱都還沒有從懸浮的狀態中反應過來,下巴已經被沈灼言掐住抬起,迫使自己看向了他。
他的目光沉沉,有很多南隱看不懂的情緒,但南隱一點都不怕,就那麼看著他,虔誠的,奉獻的,給予所有的。
“你要知道……”沈灼言的拇指摩挲了一下南隱的下唇,用了些力道,南隱的下唇在他的手指下短暫的變了形狀,也變了顏色:“你主動親了我,以後我吻你這回事兒,就不會徵得你同意了。”
“我想吻就吻,想親就親,隨時隨地。”沈灼言近乎發著狠說,完全不似尋常在南隱面前溫柔的他:“我也不會再接受你的拒絕。”
南隱還是看著他,目光清澈也真誠。
“現在你就可以。”南隱說:“我知道你現在想吻我。”
沈灼言沒想到南隱能這麼大膽,她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又一次湊過來親吻在沈灼言嘴角的位置,說:“吻我吧,沈灼言。”
下一秒,南隱的下頜被用力捏開,沈灼言沒有管她受不受得住直接攻城掠地,侵佔她每一寸,他闖入她的禁地,橫衝直撞,霸道的宣告:這也是我的,那也是我的。
南隱的呼吸都被他操控,一呼一吸之間都要他的允許才可,她沒有閉上眼,可兇猛的吻讓她連眼前那麼近的沈灼言都快要看不清,她必須緊緊抓住了沈灼言腰間的衣服才能確定點什麼。
“沈灼……言……”她終於在承受不住更多的時候艱難出聲,可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聲音對於失控的沈灼言來說無異於是另一種催化劑,她被侵佔的更多了。
直到沈灼言也在這場親密中缺氧,才肯稍稍退離,額頭抵著她的,看她在自己手中顫抖著大口呼吸。
沒吃夠。
還想要。
沈灼言又一次掐住了她的下巴,南隱的雙眼都蒙上了一層水汽,可憐的很,他抬起另一隻手蹭了蹭她的眼角,問她:“哭了?”
他的聲音暗啞到南隱都覺得陌生,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輕輕搖了搖頭,卻說不出話來。
“那怎麼辦?”沈灼言勾了勾唇,眼裡帶著點南隱感覺到陌生的癲狂:“我還會吻你很久很久,我不會心疼的。”
“別怕。”
他說完就又一次吻下來,這一次比上一次輕柔許多,但南隱卻好像更受不住,止不住地全身戰慄,她動了想退的念頭,可沈灼言不同意,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更緊的壓向自己。
逃離的念頭激怒了沈灼言,他又變得狠厲起來,南隱在他的懷抱裡,親吻中,快要變成一灘水,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予取予求的由著他,縱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光線都開始西斜,南隱腦中有了一絲清明的時候,沈灼言正在她的脖頸處落下一個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