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話到了嘴邊,你不如搶銀行!
原赫之清醒理智,洞察力非同一般,這輩子都沒做過虧本的買賣吧,一定不會被老中醫詐取錢財!
原赫之:“我現在就給銀行打電話,轉你銀行賬戶兩百萬,但你要在香江待半年,看見效果了我才能放你走。”
姜梨:?
龔戍思量著:“香江的消費太高了,你給我報銷嗎?”
原赫之:“沒問題。”
龔戍開始寫藥方,那手字跟鬼畫符一樣,不堪入目。
姜梨看得眼睛疼,“要不你說,我寫?”
龔戍扔掉毛筆,“嫌棄我的字?行,你寫,我看你能不能寫出一朵花來。”
他噼裡啪啦報藥名和劑量,低頭一看,古雅靈動的小楷躍然紙上,欣賞性完全不輸花朵。
龔戍:“你學了多久?”
姜梨:“五六歲就在練字。”
龔戍:“我太爺爺的字不比你差。”
姜梨笑:“您謬讚了。”
她不知道龔戍太爺爺的字如何,但跟長輩攀比總是不禮貌的。
龔戍拿起兩張藥方,“我看看你寫錯了沒有…小楷寫得真不錯,要不你拍照吧,這兩張藥方給我,我想練一練字。”
這是老中醫,還是老無賴?
姜梨對於龔戍的診斷,心有餘悸,怕自己真的短命。
“龔大夫,這兩張藥方給你沒問題,如果您的藥方真有效果,我再送您一卷字,以示感謝。”
龔戍眼睛發亮,“這個賭約好!那我每個月都給你診脈,根據你的身體狀況調整藥方和劑量。對了,在她身體養好之前,少房事,最好不要房事…”
原赫之眼神冷戾地盯著龔戍,這話他剛才可沒說。
龔戍摸了摸鼻子,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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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江中心醫院住了三天,姜梨的月經差不多幹淨了,就嚷嚷著要回家。
在醫院吃得不好,洗漱不方便,而且熬中藥也不方便,原赫之選在週六陪她出院。
週六上午,原赫之正在用平板看股市,抬頭看向臭美的小妻子,開口道:“今天降溫,你穿裙子會冷,換一套衣服。”
姜梨貝齒咬著紅唇,俏生生的眼眸窩氣,在他臉頰親了一口,先慫後乖(乖張的乖)。
“就穿!原三說外面有媒記,我要是穿得很難看,會被網上的人說一輩子,我不要被他們拍到醜照片。”
原赫之看向原三,冷颼颼的眼神像刀片,“你最近話有點多,回去抄兩遍三字經。”
原三敢怒不敢言,少夫人偷偷送了我一本小楷《三字經》,抄就抄!
天空陰沉,就像原赫之說得,很冷,雨點簌簌降落。
原三原四和司機撐著黑傘,姜梨走到戶外就後悔了,仙氣飄飄的裙襬裡灌風。
原赫之伸手拿了一條粉色毛毯,裹緊她白皙的香肩,手臂護在她周身,像一個俊美威武的保鏢。
甚至用手遮擋姜梨的臉蛋,防止過度曝光,被外界輿論攻擊。
眾星捧月的待遇,彷彿她才是頂頂矜貴的主人。
蹲點的媒記只遠遠拍到一張照片,黑壓壓的天空、西裝、大傘,唯有中間一抹粉色,柔軟又無比貴重。
“護得太嚴實了吧,臉都拍不到。”
“就是,白吹冷風了。”
“知足吧,這位大佬沒讓保鏢趕我們走就不錯了。”
“誰說他們貌合神離,我咋覺得不像呢。”
“反其道而行之,吹他們感情甚篤,會不會有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