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生日當天,柳纖雪早早趕到了原家,準備跟姜梨一起過去。
“纖雪,你最近變得好黏人哦。”
柳纖雪立馬抽出一張紙假哭,“十幾年的姐妹情,終究是我錯付了!”
換好禮服的姜梨揉了揉額角,“好啦,你不是說鞋子沒挑到滿意嘛,正好咱倆碼數一樣,你去我的鞋櫃挑一下有沒有喜歡的。”
柳纖雪立馬露出笑臉,她走進衣帽間就盯上了阿梨的鞋櫃,裡面全是經典和限量款,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這雙prada的刺繡好好看!啊,這雙中式的YSL也不錯!阿梨快看我腳上的這雙小香風高跟鞋,搭配我今天的銀色流蘇禮服簡直完美!”
姜梨正在造型師的幫助下佩戴耳環和項鍊,她瞅了一眼,“都送給你啦。”
柳纖雪沉默了一會兒,抱著幾雙心愛的鞋子說:“我家阿梨現在變得好大方。”
姜梨挑眉,“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小氣嘍?”
柳纖雪笑:“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的狀態鬆弛很多!你可能自己感覺不到,但我覺得你婚後變化還是挺大的。”
阿梨在姜家沒有衣帽間,是犧牲了臥室隔斷出來的一個小小衣帽間,哪有現在這麼豪華亮堂。
柳纖雪近距離觀察姜梨,“你面板也變得好好,細膩光潔,完全看不見毛孔。究竟是你天生麗質,還是被原大少滋潤得好?”
原赫之不舉的事,姜梨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包括閨蜜柳纖雪。
姜梨立馬岔開了這個話題,“我們該出發了!”
金夫人今年的生日宴會,在天鵝湖皇家酒店舉辦,車庫和外面的停車坪,是一輛接一輛的豪車。
姜梨和柳纖雪開過來的賓利和庫裡南,在價值千萬的超跑堆裡都沒那麼顯眼了。
場外火樹銀花,衣香鬢影,熱鬧非凡,她們受到氣氛的渲染,手持邀請函走進了場內。
柳纖雪和姜梨要了無酒精的起泡酒,端起杯子才發現,竟然是巴卡拉水晶杯。
饒是出身富貴的柳纖雪也不由咋舌,“巴卡拉的水晶杯,湊齊兩隻都能上拍賣臺了,金夫人的生日宴一年比一年奢靡,我拿這杯子喝酒都燙手。金夫人一定沒有心臟病,她都不怕客人打碎杯子。”
姜梨喝了一口甜甜的無酒精氣泡酒,把玩著手中的巴卡拉水晶杯。
“原赫之在巴黎的莊園書房,懸掛著巴卡拉紅寶石水晶吊燈。全球僅此一件,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
柳纖雪眼珠子瞪大,“紅寶石?全場的水晶杯加起來,都不如巴卡拉紅寶石水晶吊燈萬分之一珍貴。愛滋生血肉,物質滋生鬆弛感,難怪你婚後狀態那麼鬆弛,原大少功不可沒啊!”
有人圍了過去,吹捧姜梨,以及今晚並沒有參加宴會的原赫之。
眾星捧月的氛圍感很上頭,有人趁機提出要求,想改日登門拜訪原赫之。
姜梨差點就同意了,直到她認出提出要求的貴婦。
她記得五年前姜家找回姜頌兒,連續舉辦了三天認親宴,這個貴婦當時參加了,並且狠狠白了她一眼。
姜梨不知道她是誰,為什麼無緣無故翻白眼,腦子一熱,就追上去質問她。
貴婦又白了姜梨一眼,“你鳩佔鵲巢,跟私生女有什麼區別,我就翻白眼怎麼了?你要是識相,趕緊給人家真千金騰出位置,瞧你死乞白賴的樣兒,怕是捨不得姜家的榮華富貴吧!”
內心敏感的姜梨氣得渾身發抖,姜家一直對外宣傳她是養女,她也從未宣稱自己是真千金。
貴婦心知肚明,卻還要譏諷姜梨,無非就是察覺到姜氏夫婦不重視她,覺得她好欺負。
上輩子的姜梨,用一條命成就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