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過最累的活,大概就是握著鋼筆不停的籤合同賺錢,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伺候人的活計。
姜梨不知道的是,原赫之起反應了……
在她雪白小腳踩住男人大腿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體就已經給出了反應,生理反應是最直接的喜歡,甚至不需要經過大腦和理智。
原赫之善於剋制耐性又好的身體,越發的經不起她撩撥,所以沒過三分鐘就需要毛毯掩飾狼狽。
十五分鐘過去了,已經足夠證明他是一個體貼入微的好丈夫,姜梨輕聲:“我感覺舒服很多,辛苦你了。”
原赫之體貼她,她也不能真的把人當成按摩師,否則多沒禮貌呀,也顯得對他不恭敬。
“不辛苦。”原赫之緩緩抬起眼眸,他出了一點汗,溼潤漆黑的睫毛令他氣質變得性感。
姜梨的第六感啟動,原赫之的狀態很不對勁,他似乎很煎熬的樣子。
她試圖抽回自己的小腿,白皙骨感的腳踝卻被原赫之緊緊握住,溫柔內斂的聲音徐徐道:“還沒到家,我再幫你揉一會兒。”
他話音落下,邁巴赫就停穩了。
姜梨快速穿上高跟鞋,拎著自己的包包下車,數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被清風吹散。
車內的原赫之垂眸,收好乳霜,又摺疊好小毛毯,稍稍欠身離開車廂,不打招呼就抱起姜梨往室內走。
“老婆,你的興趣愛好我都是盡最大努力支援,哪怕你想繼承我的位置,我也覺得你肯上進是好事。但有些興趣愛好傷及你的身體髮膚,你是不是應該適可而止,比如為了美麗穿折磨腳的高跟鞋,哪怕是為了令我舒心一點,日後可以少穿嗎?”
如果原赫之命令她不允許穿高跟鞋,她會鬧脾氣,男人沒有資格決定女人穿什麼,不穿什麼。
但他在用商量的語氣,讓她少穿幾次高跟鞋,這似乎是一個非常合理的懇求,姜梨嘟著嘴巴應了一聲。
姜梨洗澡前,原赫之給她的腳後跟貼了防水創可貼,防止她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撓到。
“老公,謝謝你,我不會粗心撓自己的傷口。”
原赫之:“我知道,但你舒服的時候就喜歡亂撓,洗澡水解乏,萬一你舒服起來什麼都忘了怎麼辦。”
姜梨紅著臉走進了浴室。
道貌岸然的原狗之!
半個小時後姜梨走出浴室,看到陽臺門開著,於是走了過去。
原赫之在打電話,姜梨沒有走近偷聽,無意聽到了‘阿善阿良’和‘兒童醫院’,應該是許清安生的那對龍鳳胎病了,家中老人尋求原赫之的幫忙。
原赫之結束通話電話後,看到姜梨,說:“剛才安迪打電話告訴我,他的非洲大草原之旅已經結束,不日就返回香江,跟我們一起前往大溪地拍攝婚紗照。”
婚紗照是姜梨很期待的事情,她淡淡然點頭,隨後立馬露出笑容,說自己很期待。
許清安對原赫之心懷不軌,令人討厭。但龍鳳胎是已故戰友的孩子,他們也算可憐,原赫之想要幫一把無可厚非,但他為什麼要遮遮掩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