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就糊弄過去了。
嗐,就算原赫之喜歡美女美酒,他也糊弄不過去,人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裡。
姜梨想跟宋館長套近乎,但原赫之坐在中間,她看一眼宋館長都費勁。
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嗎?為什麼一直是原赫之在交涉,她倒成了旁聽的。
原赫之:“我妻子想在天幕美術館舉辦書法作品展,宋館長給個預算吧。”
用錢開道,給宋館長獅子大開口的機會,他要是識趣,嘴巴一張一閉,香江一套房子就到手了。
偏偏宋館長有點文人風骨在身上,雖然合夥人交代他,千萬不能得罪原赫之,滿足原赫之的一切要求。
但天幕美術館是他一生的心血,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天幕美術館,成為這些富豪爭名逐利的墊腳石。
姜梨看得出來,宋館長不願意。
她上輩子被人壓迫,重生後自己竟然也在壓迫別人。
姜梨扯了扯原赫之的袖子,小聲說:“要不算了,展廳多得是,天幕美術館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它呢。”
原赫之擰眉,這個時候打退堂鼓,確定不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我不管這是不是你的真心話,如果你放棄天幕美術館,下次陪你交涉的會是我秘書,我不會再管這件事。”
他好像一個嚴厲的大爹,在嚇唬家裡的么兒。
姜梨十根細白的手指絞緊,不敢看原赫之凌厲的眼神,她突然站起身,聲音細弱又堅定:“就這樣吧,我去衛生間。”
他愛管管,不管拉倒。
原赫之捏了捏高挺的鼻樑,沉著冷靜的面容下似乎埋著雷,稍有不慎就會爆發。
宋館長擦了擦汗,儘量降低存在感,生怕原赫之的怒火燒到自己。
原赫之幾不可聞地嘆口氣,能拿她怎麼辦,嬌氣的沒邊,都敢當眾甩他面子。
他給原三打了一個電話,“把東西拿上來。”
原三:“是!”
宋館長豎起耳朵,心中好奇,要把什麼東西拿上來。一箱子錢,還是一箱子黃金?
無論是什麼,他都不會鬆口,文人風骨不能丟,錢財乃身外之物!
原三敲了敲門,捧著一個長長的盒子走了進來。
咦,少夫人怎麼不在?
原赫之開啟盒子,頗為珍惜地展開裡面的宣紙,“宋館長,看看吧。”
宋館長戴上眼鏡,仔仔細細看了好幾分鐘,不敢置通道:“這是原太太寫得?”
原赫之:“我親眼看著她寫得。”
宋館長立馬換上了一副恭維的嘴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尊夫人完全有實力在天幕美術館舉辦書法作品展,這是我們的榮幸。您有這幅字在手,何苦用支票砸我,有這幅字就夠了,去哪個展覽館都夠格。”
原三挺起胸膛,與有榮焉。
站在包廂門口的姜梨一臉懵,你們趁著我去洗手間,對宋館長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