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雅然:“……”
回到套房後,謝步衡握著藍鬱溪的手腕,氣得不行,又捨不得發火,只能自己生悶氣。
藍鬱溪沒心思哄謝步衡,她在想姜梨說得那番話。
謝雅然抿了抿唇,問:“大伯母,您剛才跟姜梨在說什麼,怎麼您淚流滿面,姜梨什麼表情都沒有。”
謝步衡眼中閃過戾氣,“她喊你出去的?”
藍鬱溪美豔如油畫的臉龐冷冷清清,“我是狗嗎,隨便一個人就能把我喊出去,我是散步遇到了阿梨。我丟了孩子,她是孤兒,我們同病相憐而已!”
謝步衡不說話了,再叱吒風雲的男人也要被老婆懟。
藍鬱溪:“雅然,你回去休息吧。”
謝雅然:“大伯父,大伯母,你們也早點休息。”
藍鬱溪起身,關上套房的門,心口又開始絞痛,謝步衡連忙把她抱床上。
謝步衡:“你身子弱,我關門就行了,你做這種事幹什麼。”
“……”藍鬱溪給了謝步衡一巴掌,“我身子不弱,我能活到一百歲,找到我女兒!”
“是是是。”謝步衡根本沒管自己的臉,他翻開藍鬱溪的掌心看了看,沒紅就好。
謝步衡是謝氏家族的私生子,謝家根本不認他,還在他成年後,故意設圈套讓他犯事,進監獄蹲了一年。
一年後謝步衡出獄,寸頭,煞氣,一身梆硬的肌肉,路邊呲牙的野狗被他瞪一眼,都要夾著尾巴走路。
當初信誓旦旦要他認祖歸宗的父親,單方面跟他斷了聯絡。
他用生命保護的母親,不惜進監獄也要保護的母親,拿著謝家給的錢出國定居了。
只有穿著碎花裙,接吻牽手都要他洗漱,特別愛乾淨的藍鬱溪,接他出獄。
謝步衡剛才男人窩裡的男人窩出來,又在太陽下曬了很久,他覺得自己臭烘烘的,但是白白淨淨的小姑娘沒有嫌棄地抱住了他,還嬌嬌地在他臉上挑乾淨的地方親了一口,細聲細氣地說他們還是男女朋友關係,她一點都不介意他蹲過大獄。
謝步衡摟著藍鬱溪,開始講自己住在貧民窟有多慘,又講了自己創業時喝酒胃出血,成功轉移了藍鬱溪的注意力。
他承認自己混到如今的地位,用了許多不道德的手段,報應他一個人承擔,不要再折磨他的妻子了。
回到瑞士後,再給妻子換一個心理醫生吧,她精神狀態越來越差了,他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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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套房。
有潔癖的兩口子簡單衝了澡,姜梨塗身體乳時,對上原赫之充滿暗示的眼神。
她臉頰紅撲撲,把身體乳遞給他。
只圍著一條浴巾,腹肌還掛著水珠的原赫之,擠了幾泵身體乳在掌心揉開。
曖昧氣氛正濃時,有人瘋狂敲門。
“藍夫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