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知道,她的行為在別人眼裡不算什麼?可是在上官肆這個失而復得的人眼裡,很多事情,太過極端。
她自然也知道,以上官肆的脾氣秉性,多多少少,她要遭罪的。
她話音輕顫:“阿肆想怎麼罰?”
聽她的聲音,上官肆的臉色沉下半分,她冷漠道:“靠著我,跪著。”
她冰冷的語氣,讓鹿卿卿感受到一陣淒涼意。
“好。”
鹿卿卿掀起衣襬,跪了下去。但是她沒有靠著上官肆,她有些許擔心,卻不敢表現在臉上。
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鹿卿卿身體在微微的顫抖,不多時,她身上就出現了一層細膩的汗,雙腿之上的麻木之感,傳遍全身。
她盡她最大的努力,保持著身體不動。
上官肆看著跪在地上顫抖的鹿卿卿,心底的落寞逐漸出現。
白色光芒圍繞著她們二人,轉眼間,周圍的空間換了。
上官肆利索地打了一盆水,準確是一盆鹽水。她抓起鹿卿卿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衝洗。
即使被鹽水摩擦得疼痛萬分,鹿卿卿還是咬牙堅持,她知道,上官肆只是單純不想別人觸碰她。
待到上官肆覺得,鹿卿卿的手上已經沒有別人氣息的時候。
鹿卿卿原本白質分明的手,已經變得猩紅一片,好像褪了一層皮一樣,看得有些嚇人。
上官肆拿起刀,當著鹿卿卿的面,一下又一下地劃在身體上。
那把刀,算不得鋒利,但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撕拉”刀劃破血肉的聲音,傳入鹿卿卿的神經。
“阿肆,你做什麼?阿肆,你撒手啊。”
鹿卿卿哭著想要阻止。
卻被上官肆一聲冷喝。
“我記得,我方才說,是讓你靠著我,你為什麼不靠,這麼快就嫌棄我了。既然都被你嫌棄了,那這身體不必要了。”
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上官肆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朝著身體刺過去。
鹿卿卿看得很是傷心,一行清淚從她眼角滑落。
她急忙膝行到上官肆身邊,按照她的懲罰,規規矩矩的靠著她。
沒等她開口,卻聽見上官肆冷冷的話語,“現在才知道聽話,晚了,我再刺幾刀。算是給你的福利。”
一刀
兩刀
三刀
刀刀入肉,帶血而出。
看得鹿卿卿心裡五味雜陳,那叫一個悔,後悔為什麼不聽話。也深深憎恨自己為什麼反應遲鈍。
鹿卿卿無助地看著,上官肆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有的傷口甚至連裡面的白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悶哼一聲,聲音沙啞:“阿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真的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你想怎麼罰我,我都認,你別這樣,好不好?”
“你這個樣子,到底是在罰你,還是在罰我啊!阿肆,我求你了,罰我好不好?”
她的話語中多了幾分無奈,眼角含淚。
“好啊,那就罰你,就是不知道,你抗不抗得住。”
上官肆的臉上出現一抹邪氣,臉色陰沉,鹿卿卿爽快答應,只要上官肆不自殘,她咋樣都行。
上官肆修長的手臂,抓起鹿卿卿就往床上走去。一個拋物線,鹿卿卿被上官肆扔到了床上。
上官肆盯著鹿卿卿的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搖了搖,心底愧疚的鹿卿卿不敢去看她的神情。
但是,她還是莫名地感覺到,一種沉鬱和悲傷。
上官肆乾淨利落地褪去外衣,俯身而上,隨著上官肆的靠近,鹿卿卿緊張的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