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看著軟萌的阿肆,不由得心生一計,她壞笑道,“阿肆,若是我如今還沒消氣,你打算怎麼做?”
上官肆想都沒想,從空間掏出一根藤條塞到鹿卿卿手裡,自己則繼續趴著。
鹿卿卿有些無語地看著手上的藤條,不過轉念一想,這樣的做法很符合阿肆的行為,阿肆向來以她為重。
就算上官肆聽出了語氣裡的挑逗,上官肆也會想方設法讓鹿卿卿消氣,這是她的偏執,也是她的執念。
無論對錯,她都會無條件寵著她的愛人,哪怕最後的代價是她自己的生命,她也不會後悔。
正因為這樣,鹿卿卿呆滯在原地,看著這根藤條,眼睛不禁溼潤起來,眼眶很快蓄滿淚水,淚水奪眶而出。
滴到了上官肆的手上,上官肆一驚,顧不得身上的傷疼,硬撐著身體起身,抱著鹿卿卿,試圖緩解她的傷感。
鹿卿卿看著突如其來的上官肆,下意識丟掉了藤條,撲進她的懷裡,不停哭泣。
“卿兒別哭,是我惹卿兒生氣,卿兒罰我,不哭了乖乖,哭紅了眼睛,對身體不好。”
“卿兒,別哭。”
熟悉的氣息進入鼻息,鹿卿卿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瘋狂地流下,她靠在上官肆的懷裡,眼睛猩紅。
上官肆低聲細哄,“卿兒,別哭,乖,不哭好不好?”
鹿卿卿腦袋拱了拱,一把拉過上官肆,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上官肆有些擔憂地看著她,鹿卿卿扶著她的身體,示意自己沒事。
上官肆乖巧地趴在鹿卿卿身上,任由鹿卿卿擺弄她的身體,鹿卿卿小心翼翼地調整她的身體,讓她避開身上的傷口。
她在上官肆額頭落下一吻,淡淡道,“阿肆,你不需要道歉,我沒有生氣。”
鹿卿卿的氣息飄散在空氣中,惹得上官肆臉紅一片,心跳也漸漸加快,空氣的寂靜,鹿卿卿清楚地聽見上官肆的心跳聲。
她摸著上官肆紅紅的臉頰,調侃道,“阿肆不要害羞什麼?心跳如此快,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上官肆紅著臉龐,唇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她趴在鹿卿卿的心口,仔細傾聽。
良久,鹿卿卿的心跳聲也被上官肆聽到,鹿卿卿紅了眼眶,耳根爬上一抹紅暈,到底是太單純,玩不過上官肆。
她沒有上官肆那麼不要臉,被心愛之人如此貼近,能呼吸到的空氣裡也瀰漫著阿肆的氣息,這讓她很難自控。
上官肆看著發呆的鹿卿卿,知道她臉皮薄,害羞了,偏生她還想撩。
她輕輕抱著鹿卿卿的腰肢,手指不斷在腰肢上游走,做著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鹿卿卿一愣。
對上上官肆懇求的目光,她就妥協了,罷了,自己選的,寵著吧!
上官肆唇角微微上揚,心情大好,她的卿兒終於不會再離開她了,這一切也水落石出,婚期,該提前了。
正當鹿卿卿閉眼,接受上官肆肆意妄為的時候,上官肆的低音縈繞在她耳邊,“卿兒,我不喜歡你閉眼,睜眼。”
“嘶~行,我睜眼。”
要不是考慮到她身上的傷,鹿卿卿敢保證,她絕不讓她亂來。
鹿卿卿聽話地睜開眼睛,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她背後的傷,猶豫不決地開口,“阿肆,你先把自己養好,先給自己療傷,行不行?”
上官肆深情地看著她,眼睛裡全是鹿卿卿的影子,偏執到發狂的佔有慾,充斥在上官肆的眼睛裡。
鹿卿卿心疼地看著她,這麼多年來,她的偏執從未減少,反而是自己一次次傷害她,讓她受傷。
愧疚的淚水再次劃過臉龐,這一次上官肆吻掉了那滴淚水,笑著說,“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