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夢醒。
鹿卿卿迷迷糊糊感覺到熱度,刺激她清醒過來,看見自己毫無形象地貼在上官肆身上。
像只八爪魚一樣,對上官肆上下其手,這場面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此刻她努力回想著昨夜發生的事情,當真是羞愧至極!
好像是她主動攀上的阿肆,這會整個人就像是掛在上官肆身上一樣,四腳朝天,唯一相同的是,重量都在上官肆身上。
這睡姿,莫名心虛是怎麼回事?
她小心翼翼取回攀在上官肆身上的四肢,看著毫無清醒狀態的阿肆,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然後躡手躡腳地離開房間,直奔師父那邊。
隨著鹿卿卿的離開,上官肆悄然甦醒,唇角露出一抹歡喜的笑。
“卿兒像只偷腥的貓。”
夜雲舒此刻在修行場,督促他們修行,鹿卿卿趕到的時候,夜雲舒閉目養神。
察覺到鹿卿卿的氣息,夜雲舒沒有睜眼,而是淡淡說了句:“來了。”
“師父,喚我何事?”
夜雲舒沒好氣的說了句:“沒事不能喊你?”
“那倒不是,師父那麼著急喊我,我還以為出事了?”
夜雲舒淡淡道來:“還真有事,由於北境易主的訊息傳出,宗比提前開啟,那些宗門巴不得滅了我們第一宗門的風頭,徒兒啊,你如今也回來了,這帶隊之人,是不是該換一換了。”
一邊說著,夜雲舒朝著下面的眾弟子,眼神示意。
接著就有人附和,“師姐,宗主說的對,您應該配合我們一下,領隊非師姐莫屬。”
“贊成!”
“就是,師姐負責帶隊,我們負責大殺四方。”
……
鹿卿卿:“……”
她就知道,師父這老狐狸,避開阿肆喊她,準沒有好事情。
宗比喊她帶隊?確定不是自己太懶。
鹿卿卿懶散地說了句:“師父,我都沒打算去,我都玄尊了,去了確定不是給別人恐嚇?”
“而且,我帶隊?豈不是我也要參加,我不想參加。”
夜雲舒早就料到,鹿卿卿會是這般作態,他抬著眼皮,不著調地說著:“言肆帶隊,慕卿副隊。”
鹿卿卿明顯一驚,渾然忘記這回事了?
只見夜雲舒觀鹿卿卿的表情,原本懶散的面龐之上,浮現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夜雲舒繼續火上澆油。
“小徒兒,你整個人震驚作甚?”
“難不成為師說錯了?”
鹿卿卿垂下眼簾,不想回答夜雲舒的問題,夜雲舒繼續誘導。
“宗比,彙集多少青年才俊,去試一試又不吃虧,再說了,不止各大宗門,還有不少大家族的人,似乎是為了看一眼,何人為北境之主。”
“若為師猜的不錯,這北境之主,是你?還是上官肆?”
鹿卿卿聞言撇了撇嘴。
師父對她太瞭解,也不是好事情,什麼都瞞不了,不需要進一步想,就把一切猜的差不多。
“我若是以言肆身份帶隊,你們這群師弟師妹還喚我師姐?”
“是!”
異口同聲的聲音傳來,鹿卿卿明顯一愣,得,此事她是必須去一趟是吧!
鹿卿卿掃視眾人,無奈嘆氣:“我帶隊,不過我不參賽,除非特別情況,你們要是丟了宗門的面子,日後我都不會再帶隊。”
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鹿卿卿把話說的太絕,他們也不敢保證。
畢竟這一次大比,分為三場,第一場是淘汰制,進十六,第二場團體賽,積分制,進八,最後一場是試煉,最後算總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