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事實也確實如此。
依著上官肆的脾氣秉性,她不活著,想讓她守護這一方天地,可謂是想都別想。
鹿卿卿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人,心潮起伏,心情愉悅。
時隔多年,幸好她並沒有辜負,也幸虧為時未晚,她還能補救這一切。
“阿肆~”
上官肆自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看向她的眸底有著說不清楚的情絲。
“我能保證宗比正常進行,同樣也能保證,法則重啟,不過,前提是,你不要揹著我作死。”
“法則由你終,你就不要再去管,你現在最需要管的,是宗比之後,嫁我為妻。”
短短一句簡單話,卻讓鹿卿卿淪陷其中。
鹿卿卿望向上官肆的眸底,氾濫著一絲柔情,“那群人……”
“既然你想管,那我就去管,宗比期間,只要有任何意外,我都去重新建立法則,這一次,我不允許任何人從我身邊帶走你。”
看鹿卿卿欲言又止的樣子,上官肆補充道:“我答應過你,不會拿生命冒險,我會做到這一點。”
鹿卿卿知道上官肆不是嘴上說說,是她真的會做,不像她,做了那麼多傷害自己的事情。
鹿卿卿看向一臉茫然的爹孃,輕聲開口:“爹,這一次宗比更改規則,大梁有人代表皇室參賽嗎?”
鹿穹遲疑片刻,答道:“怎麼說呢?起初是想參賽的,但是大梁只有一位玄尊,就沒有參加。”
“再者,那北境之主,總感覺已經定下來了,這樣的話,豈不是炮灰?為父有那麼傻嗎?”
上官肆勾唇微笑,她看著這岳父挺傻的,不過這話可不能當著卿兒的面說,不然她會沒媳婦的。
鹿卿卿也注意到上官肆笑得很歡,意有所指的問道:“何事如此開心,說出來讓我也笑一笑?”
“咳~”
“意外,意外,我能說是意外嗎?”
鹿卿卿調侃道:“我覺得阿肆和父皇相比,一點都不遑多讓。”
“相似的很。”
來自自家媳婦的吐槽,上官肆再是不願,也不敢反駁。
鹿穹看著上官肆憋屈的樣子,爽朗的笑聲瞬間充斥在整個大殿。
天知道他多想看這個拐走她寶貝女兒的人,出醜,他非常:()策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