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茹的丈夫,還因此給他的侄兒爭取到了一個名額,這件事情許多人不能忍,背後把祁正陽罵得一文不值。
甚至有人當著在池塘邊洗衣服的杜梅的面嘲諷她。
“哎呀!你家祁老師可真行,在外面還是把自己當成蘇瑾茹的丈夫。“
“對啊!杜梅,他這樣做,好像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吧?”
“考慮什麼呀!他連自己的名聲都不顧,就為了他侄兒的前程。”
“人家李妹麗說了,她兒子以後是當大官的命,人家為了侄子以後的大好前程,可是臉都不要了呢!”
“當個兵有什麼了不起的,到處說自己兒子以後會有大出息,每年當兵的人多了,都當大官,有那麼多大官給他們當嗎?”
“能不能當大官不知道,至少人家有這個機會。”
杜梅快速洗好衣服,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端起盆,丟下那些八婆匆匆往家去。
她把院門踢開,把裝衣服的盆子丟在院子裡面,就跑到屋裡找祁正陽。
此時的祁正陽手裡拿著一本書,正坐在桌子旁看書。
杜梅從祁正陽手裡把書奪過去,丟在一邊。
“杜梅,你幹嘛?”
“阿陽,你聽到外面的人是怎麼議論你的嗎?”
“又怎麼啦?”
“他們在傳言,說你為了給你侄兒爭取參軍的機會,竟然跑去跟武裝部的領導說,你是蘇瑾茹的丈夫,人家看在蘇瑾茹的面上,才給了你侄兒一個名額。”
“那些八婆,理他們幹嘛?把她們的話當一回事兒,這是太給她們臉了,這是你說的話啊!你忘記了嗎?”
“咱們倆之前的事,那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但是你也不能不顧一點自己的形象啊!雖然說這些八婆是討厭,咱們以後要重新回到學校上課,也還是需要樹立一點好的口碑的,也不能不顧及一點名聲。”
“咱們倆一直是村裡這些人嚼舌根的話題,名聲也早沒了,多一個少一個有什麼區別。”
“怎麼沒區別,這是信譽問題,你不應該撒謊,就為了區區一個參軍的名額,你跟武裝部的領導撒謊,這個性質很惡劣的。”
“比起我侄兒的前程,我損失這點名譽沒什麼。”
“損失這點名譽沒什麼,你說得輕巧,你怎麼這麼傻,你侄兒的前程,在你看來,竟然比你自己的前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