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放吃完飯後,就又回了房間休息,順便思考一下,怎麼能從秦貴芳那個楊白勞似的女人手裡順利的拿到錢。
剛重生回來,再加上之前因為落榜的事傷心,整整餓了兩天,所以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還沒有等他理出頭緒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岑建國來喊他下地,他醒了但是沒有出聲答應,岑建國叫了幾遍見他沒有動靜就自己一個人出門了,等岑放睡飽再起床的時候,秦貴芳正在廚房做早飯,見他居然還在家裡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你這麼大個人了,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幫你爸分擔一點,你看看誰家像你這麼大的人在家待著睡大覺的。”
岑放並沒有理會她,自顧的去打水洗漱。洗漱完以後,岑放想著趁他爸還沒有回來先把路費的事情搞定再說,於是開口對秦貴芳說,
“秦姨,我跟你說,我之所以高考會落榜,是因為我拉了三天肚子,考試結束後我們班主任帶我去醫院檢查了,說是因為我吃了大量的瀉藥,再多一點就會死人的。”
“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你吃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秦姨你真的不知道嗎?當時我去醫院化驗了,瀉藥是雞蛋裡的,我在學校壓根就沒有吃過雞蛋,而我在考試之前回家拿生活費,你不僅很痛快的就給了錢,還給我吃了一碗荷包蛋,之前你可從來沒有給我吃過。”
“你胡說八道,你的意思是懷疑我給你下藥?”
“這不是很明顯嗎?”
岑放說完,秦貴芳肉眼可見的慌了,畢竟她只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也沒有讀過書所以也並不知道岑放剛剛那些話只是用來框她的。
“秦姨,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不告訴任何人,但是你得拿出誠意。”
“你想怎麼樣?”
“給我兩百塊,我立馬離開,保證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兩百塊,你怎麼不去搶?不可能。”
“兩百塊而已,秦姨我相信你拿得出來,畢竟如果我把這件事情鬧大,難保你不會坐牢,要是你進去了,你的寶貝兒子不僅不能上大學,恐怕以後連老婆都討不到,畢竟誰讓他有一個坐牢的媽呢?”
“你怎麼能這樣?小星可是你弟弟……”
“你偏心的時候可沒有把我當成他的哥哥。”
岑放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見岑放這個態度,秦貴芳終於慌了,她的上一段婚姻因為沒有孩子而受盡了委屈還不敢反抗,現在雖然是二婚,但是不僅生了孩子,還一舉得男這讓她把兒子看得比她命還重要。
現在岑放用岑星來威脅她相當於拿捏了蛇的七寸。幾番掙扎以後,秦貴芳最終還是回房拿了一疊零錢給了他,岑放一張張地數完,剛好二百塊。回了房間後,他把錢仔細的收了起來。
這時岑建國也回來了,秦貴芳開始擺桌子準備吃晚飯。這時候他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弟弟也回來了,現在正值暑假,他天天在外面和村裡的孩子們上山下河,眼見暑假馬上就要結束了,更是每天瘋得不見人影只有吃飯的時候能見到他。岑放想著他想他這麼大的時候只要一放假就得天天跟著他爸一起幹活,只要偷懶就得餓肚子,對此岑放也只是羨慕有媽的孩子就是幸福。
吃過飯,岑建國坐在堂屋門口抽著旱菸,岑放走到他身邊坐下,現在的岑建國看著還算健康,只是常年的勞作到底還是壓彎了他的腰,脊背已經在慢慢變得佝僂了。說實話對於岑放來說岑建國算不上一個合格的父親,但是對於岑星他爸有十分的負責,對此岑放是有些怨恨他的。
“爸,你不是問我有什麼打算嗎?我準備出門打工去。”
“打工?去哪裡?”
“去G省,我初中有個同學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