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值錢的聘禮給方桃桃,簡直太氣人了。
女人們更是兩眼冒光,劉秀秀更是按耐不住,用手摸了摸這絹布,觸感柔軟又順滑,頓時覺得自己身上新做的衣服都不香了。
她穿的這新衣服怎麼穿的這麼刺撓人呢?今天?
漂亮的絹布上立馬被劉秀秀手上的倒刺勾了絲,還留下了她油油的手指印。
“別碰,你碰壞了,你賠的起嗎?”負責看管聘禮的一個僕婦把劉秀秀的手打掉呵斥道。”
她是沈七僱來採買看管這些女人專用的東西,這些少夫人一個人用的都是放在方桃桃的閨房裡。
僕婦只知道拿錢看管聘禮,對於新娘子的親戚關係,她沒必要知道。
這些聘禮,看看可以,弄壞是絕對不行的。
“你一個奴婢竟敢這樣無禮,你知道我是誰嗎?”劉秀秀手被打疼了,面子更是被落了。
“我不管你是誰,搞壞東西就是不行。”僕婦並不買賬的說道。
“我可是新娘子的親二嬸,這些布料她就是送給我,我也受得起。”劉秀秀氣的要死。
這個該死的奴婢,竟然敢看不起她。
“是啊,是啊,就是摸一下,你怎麼看不起人。
“摸一下咋了,這不沒壞嗎?”
“不就是有點油點子,洗洗不就沒了?”
“我娘摸摸咋了,我桃桃姐不是那小氣的人。你可別敗壞我桃桃姐的名聲。”方二丫大著膽子開口了。
劉秀秀聞言,眼睛一亮,她閨女終於是開竅了。
都會擠兌人了,還把新娘子架上來了。
屋內吵吵嚷嚷,外面吃席的人都聽見了,方大勇和沈七聽到一群女人的吵鬧聲就放下筷子過去檢視。
方大勇才到門口呢,方二丫就紅著眼睛,一臉受了委屈的模樣,看著他。
“好好的這是咋的了?”方大勇問道。
這名僕婦,看向一旁的沈七,沈七給了她一個眼神,她便說了事情的經過。
“大哥,我真是摸了一下。”劉秀秀理直氣壯。
“大伯,我娘真就是摸了一下,她也沒想到這布這麼不經摸。都怪我們是鄉下人,沒見識。”方二丫彷彿開啟了陰陽怪氣語言系統,說話越來越拿腔拿調了。
方大勇聽的直皺眉,他是大直男,聽不懂女人說的彎彎繞繞,他就是覺得二丫這丫頭今天說話,怎麼這麼不中聽,有點邪性。
“大伯,這麼多布料,我桃桃姐哪穿的過來啊,我們真賠不起啊。”方二丫又添一把火。
“都怪我,都怪我。”沈七是看明白了,公子的老丈人嘴皮子鈍,還得他上。
“怪我,沒把這些布存放好,這大嬸也不是我們沈家的奴婢,她只是暫時替我看管的,她盡職盡責,我也不能罰她不是?”
沈七慢慢說著,看向大家,現在眾人倒是贊成他的說法。
沈七接著又說道:“新娘子的聘禮,就連我家公子也不能妄動,聘禮自然是要原封不動的交給新娘子一家最好。不過二嬸您也是一家人,不如我做主將這匹絹布送與您?”
沈七心裡嘆了口氣,門不當,戶不對就是麻煩。這都是什麼親戚。
說話夾槍帶棒的,他有點心累。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跟幾個村婦掰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就算了,他家公子可是做大事的人,以後可怎麼辦哦。
不就一匹絹布,送給她得了。
這麼多人都圍著看呢。傳出去,丟的還是他家公子的臉。
方大勇聽著沈七的處理,他也沒反對,他就是覺得生氣,大好日子,他們一家來搗什麼亂。
要不是今天全村人都在,還有沈七,他一定讓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