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美奈子罕見的動了動腦子,走到目暮警官身邊,說:“真的嗎?這種手法能精確地讓鑰匙環和鑰匙都進入雙層口袋中嗎?”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走到目暮警官身邊,拽了拽口袋,說:“這不進去了嗎?我們實驗的時候,鑰匙不是進去了。”
只聽嘩啦一聲,鑰匙掉了出來,服部平次一臉震驚地說:“啊!怎麼會這樣?”
“因為鑰匙透過時,目暮警官是坐著的緣故,只要坐著口袋裡面就會有褶皺阻礙鑰匙進入口袋的通道。再要是真的進入裡面的口袋前釣線就會出去。而且被害人的體型比目暮警官還要胖,這種情形更加明顯了。”工藤新一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
門開了,鄭華先走了進來,對著美奈子說:“我家美奈子太棒了,這手法的漏洞都能看出來。”
工藤新一緊隨其後走了進來。
小蘭直接看向了新一,大喊道:“新一,你到哪兒裡去了呢?我以為你不見了,你又突然出現,我有多為你擔心啊!”
“傻瓜,你哭什麼?”工藤新一極其平淡地說。
“什麼嘛?”小蘭說。
“難道就不可能有萬一嗎?多試幾次,總有一次會進的。”服部平次狡辯道。
工藤新一對著小蘭說:“小蘭,先等一下。放心吧,馬上就結束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當時拿出來的時候,鑰匙是怎麼放的?”鄭華呵呵一笑,說,“你覺得可能嗎?還名偵探呢?”
服部平次瞬間啞火了,當時拿出來的時候,鑰匙扣可是和鑰匙在一個方向,服部平次還是觀察到了。
服部平次很快把目標放到了工藤新一,叫囂道:“那我這手裡的釣魚線呢?”
工藤新一拿出了一圈兒同樣的釣魚線,說:“那只是兇手的陷阱而已,我在屋子裡至少找到五六根同樣的釣魚線。”
服部平次繼續叫囂道:“工藤新一,鄭華,你們倒是說說兇手到底是誰,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法?”
工藤新一笑了笑,說:“很簡單,兇手下藥讓死者睡著,在你們進入書房時,在用毒針刺死,而毒針裝在鑰匙環的凹槽裡。放歌劇是為了掩飾遇刺時可能會發出的叫聲,一大摞書是為了掩飾遇刺時可能會露出的痛苦表情。”
“那要是這麼說來,死者就是在我們進入房間之後進入的。”毛利小五郎說。
“沒錯,只有後來的我們根據我大哥的經驗,推斷他是你們進來的時候剛死沒多久。”鄭華說。
“根據當時最先接近死者的人來判斷,兇手就是你——辻村夫人。”工藤新一標誌性地舉起手來,伸出一個手指,指向了辻村公江,說。
旁邊的未來的兒媳婦桂木幸子驚訝地說:“什麼!”
“夫人殺了老爺?”管家小池文雄驚訝地說。
“可是,當時為什麼我們沒有人聽到慘叫聲呢,人被刺了總會有反應的?歌劇的聲音蓋不住吧?”服部平次質疑道。
工藤新一說:“因為兇手用的是強力安眠藥,針上塗得又是劇毒,被害人被刺中了仍然是一動不動的。”
“而且,你也太看不起花腔女高音了吧,就當時放的詠歎調,哪怕死者有慘叫聲,也很難聽到的。”鄭華也跟著說。
“就是,就是,要是你跟女高音合唱,你的聲音根本聽不見。”美奈子補刀道。
“但是,他用的安眠藥,一旦被從屍體上發現以後,不就暴露了。”目暮警官質疑道。
“不對,沒有人會知道,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認為死者就死在我們進來之前。按照你們所說的手法,這就是說兇手邀請偵探來,利用他們認為兇手不會在他們面前殺人這個盲點,來進行心理上的密室殺人案。”服部平次說,“如果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