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鮑威爾想了想,說,“可是,他卻選在了當時電並沒有來的半點左右打來了電話。這就有點兒奇怪了。”
“對啊,當時停電了,那個電話答錄機根本用不了,怎麼會有11點34分的留言呢?”橫溝參悟問道,“太一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這時候,剛才去調查的警察跑了回來,對橫溝參悟說:“事實上我們調查過今天的乘機名單了。上面的確有他的名字,但是我們跟機場確認,飛機抵達羽田機場的時間,有你名字的那趟飛機是在三十分鐘以前到達的。”
橫溝參悟問道:“達二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兒?”
鄭華微微一笑,說:“這下更有意思了,兩個人都說謊了,看看誰能圓回來吧?”
柯南皺著眉,小聲對鄭華說:“有一點,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兇手要摘掉死者手上的表呢?”
鄭華看了看富澤先生的手腕,血跡中間正好有一道鮮明的白印。這手錶有問題啊!
“好吧,我承認,我的確說謊了,”達二先生承認道,“我是沒有坐這班飛機,我請人代乘的。我是昨天晚上坐8點的飛機,回到了東京,因為我的未婚妻浩美昨天病倒了,我因為擔心就去陪著她了,幸好她只是生病了。”
達二先生無奈地說:“我怕我爸爸知道我放著公事不幹跑去看浩美,被老爸知道,就請同事代替了我。”
“那就是說,你昨天在她家了,有人證嗎?”橫溝參悟說。
“浩美能,昨天我們兩個一起看的球賽。”達二說。
“那也有可能,是你們提前串通好了的。”園子說。
“你想想看啊,我剛才說過昨天那場比賽一直播到11點半左右。”達二更加焦急了,說,“如果我沒在電視前怎麼可能知道。”
旁邊的警官確定了達二提到的情況。
這時候,太一先生慌了,語無倫次道:“我不知道啊,我當時正在大阪,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我是打通了,我當時正在小鋼珠店,不知道具體幾點了?”
鮑威爾打斷道:“那為什麼會有11點34分的記錄。”
“肯定有人想陷害我,沒錯的,肯定有人陷害我,”太一先生憤怒地說,“我記得當時我還在小鋼珠店呢,我聽到比賽的結果之後,就給爸爸打了這個電話。”
顯然,這個說辭很難讓人信服。
“對了,園子,”鄭華忽然意識到一個事情,問道,“你不認識太一先生和達二先生?”
“不認識,我還真沒見過他們。”園子說。
“別說她了,我都不認識,我們和他們家的聯絡都是我爸跟他們的,我跟他們同一代都沒怎麼接觸過,還沒跟白鳥任三郎接觸多呢。”美奈子在旁邊說。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關係很好?”鄭華詫異地問道。
美奈子說:“對啊,我爸跟他們關係很好,不就是我們家跟他們關係很好嘛?”
鄭華:“……”
柯南對鄭華說:“我懂了,我知道用的是什麼手法了。”
鄭華小聲說:“你打算麻翻了誰推理?別想衝我來,我要是知道了,你就涼了。你最好現在直接說。”
柯南微微一撓頭,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手錶型麻醉針,指向了園子。
結果,小蘭看見了這一個動作,一把抓住柯南的手說:“柯南,你在幹什麼?這手錶怎麼回事兒?”
園子問道:“怎麼了?”
小蘭說:“柯南這孩子拿著手錶瞄準你。”
柯南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這是阿笠博士送我的玩具。”
鄭華一把蓋上了柯南的手錶,說:“這孩子,阿笠博士給你這個,是讓你對著人瞎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