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你們的製藥廠。”
“那你們是什麼人?”宮野志保發出了靈魂拷問道。
“我們就是一群跟黑衣組織有仇的人,我曾經被黑衣組織暗殺過,我的父母死於那次暗殺。”鄭華說。
明美補充道:“志保啊,你還記得你山中叔叔嗎?他現在正在他們的組織裡。”
“準確說,現在他正在整理那堆繳獲來的資料,你們這實驗室的資料比我們攻下的其他幾個實驗室的和還多。”董振華說。
明美問道:“對了,志保,你是不是被琴酒關起來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還有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沒什麼事兒啊,老姐,”宮野志保解釋道,“我當時以為老姐你死了,我就找組織要個說法,但是組織拒絕解釋,同時還要求我開展人體實驗,我拒絕了組織的要求,並且擅自停止了實驗。”
“於是,琴酒就把我關進了毒氣室。我當時心生死意,心想在組織下達處決命令之前,服下了那種藥。我本來以為我會死的,結果藥物的作用讓我變小了,我藉此掙脫了手銬,沿著旁邊的垃圾道爬了出來。”宮野志保一臉淡定地講著自己的經過。
“都怪姐姐,姐姐要是能早一步找到你就好了。”明美自責道。
“行了,這事兒也要怪我們,行動速度太慢了。”鄭華好奇地問道:“我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變小之後,去了新一家的門口呢?”
“其實,我們在實驗的時候,發現有一個白鼠吃了這個藥成功變小了,”宮野志保說,“然後我在去搜查工藤新一家的時候,發現工藤新一小時候的衣服變小了,所以我推測他可能跟我有一樣的遭遇。我就覺得投奔他會是一個好的去處。”
“你是不是去過兩次工藤新一家,我們對他們家展開了監視,發現黑衣組織派人來過兩次。”鮑威爾問道。
“沒錯,因為在那個服用過藥物的名單上,只有工藤新一寫的是不明,組織兩次去搜查,除了我發現的異常,都沒有發現證據,然後我就將不明改成了死亡。”宮野志保說。
“那別人知道嗎?”劉賢忠問道。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宮野志保說。
鄭華微微一笑,說:“沒關係的,四哥已經把這些資料從組織的內網全部刪除了。那些資料也複製到我們手裡了”
宮野志保:“!!!”
“對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鄭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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