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可能暴露身份的大雷。這種東西早排除了早省心。”鄭華說。
明美姐想了想,說:“我還真有一個,我在我爸爸曾經工作的那家設計事務所的廁所裡放置了一個我媽媽錄製給小哀的錄音帶。”
鄭華說:“那回頭了我跟他們聯絡聯絡,哪天有空了,給他取回來。”
“誰啊?你交給誰了?我看看我還有印象不?”山本圭說。
“叫什麼來著,我忘了,好像是姓出島,具體叫啥來著,我回去找找我還有他的電話嗎?這個事兒得有好幾年了。”宮野明美說。
山本圭也是一皺眉頭,說:“那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人,我應該是沒見過。我不記得你父親有一個姓出島了。”
“這事兒,讓四哥調查調查吧。”鄭華說,“還有嗎?”
“對了,姐姐,”灰原哀說,“你還記得嗎?你前幾年給我寄了幾張磁片嗎?”
“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兒。”宮野明美回憶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我記得都是一些旅遊的照片吧?”
“那姐,你把那些磁碟放哪兒了?”灰原哀問道。
“你沒寄給我啊,絕對沒有,我記得我當時正在忙著搬家,我是從幫我製作磁片的廣田教授那裡寄出去的,然後,我就再也沒收到回信了。”明美說道。
“不對啊,姐,當時我記得我用研究所的電腦呼叫了一下,然後就按原地址寄回去了。”灰原哀說,“對了,你是從廣田教授家寄的,那我是給寄到他們家了。”
“等會兒,你們倆讓我捋捋。”鄭華打斷了她們姐妹兩個對話,道,“意思就是,明美姐從廣田教授家寄了幾張旅行的磁片到灰原那兒,然後灰原又寄了回去,寄到了這位教授家裡,對吧?”
灰原哀點點頭,說:“沒毛病。就是這個意思。”
“等會兒,那不對啊,這幾張旅行的磁片裡面有什麼問題嗎?應該無傷大雅吧,你們要是想看,我就給你們找回來去。”鄭華問道。
“不是,是這樣的,我在把那幾張磁片寄走以後,就發現我研究藥物的磁片少了一張,我到處找都找不到。”灰原哀說,“我懷疑我可能是把它裝錯了,寄了過去。”
“所以,現在那個磁碟應該在這位廣田教授手裡呢?”鄭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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