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脅正彥愣了一下,說:“什麼冰塊兒啊?”
鮑威爾拿起了前車輪底下的一個化了一半的三角形冰塊兒,說:“這個冰塊兒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道協正彥一臉懵逼,裝傻道:“我不知道啊,我根本不知道,這不是我乾的,我不是一直跟你們在一起嗎?”
鄭華撿起了一個萬能鑰匙,說:“你是說有人用這把鑰匙,開啟了你的車門,然後將手剎放下去,但是他為什麼要用冰塊兒,擋在車輪的前面呢?”
鮑威爾說:“而且這車從一開始就是鎖著的,歹徒不會這麼善良的還把車門鎖上吧?”
鄭華推理道:“是不是這樣的,你先在,然後將車故意開到這一片停車場最前面的車位,然後走下車,從他的那個保溫箱裡面拿出冰塊兒,放在車的前輪前面,再借助跟園子說話的機會將手剎放下,等冰塊融化之後,汽車就會朝著前方移動,衝下懸崖。”
“這都是你的推測罷了,你有證據嗎?”道協正彥見裝不下去了,質問道。
柯南悄悄走上前去,拉下了道協先生的長筒襪,說:“啊咧咧,道協先生的小腿上,怎麼有一道齒痕啊?”
道協正彥直接一腳踢開了柯南,滿頭大汗道:“要你這個小鬼管。”
鄭華微微一笑,說:“那是昨天晚上,你襲擊園子的時候,被園子咬到的吧,因為房間太黑,他沒有看清咬到的是什麼東西,把你的小腿當成了胳膊。”
這時候,睡得死沉的園子被吵醒了過來,走下車來,看著旁邊一臉黑的道協先生,問道:“道協先生,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鄭華和鮑威爾齊齊臉色一變,掏出了別在身上的手槍。
這園子也要白給一波?
道協先生直接拿出了一把刀子,一把拉住了園子,用刀子抵住了園子的脖子,說:“你們都別給我過來!”
鮑威爾掏出槍準備瞄準,但是,他放棄了,說:“少爺,他這麼著我沒辦法開槍,打中園子大小姐可就有大問題了。”
道協正彥揮舞著刀,說:“都把槍放下,否則我就要了他的命。”
鄭華對園子說:“這個道協先生,就是昨天晚上襲擊你的人。”
園子臉色大變。
鄭華轉頭問道:“聯絡警方了嗎?”
小蘭說:“聯絡了,警方應該在來的路上。”
鄭華問道:“大哥,你覺得咱們怎麼辦?”
鮑威爾想了想,說:“按照他說的做,我感覺他會想辦法找一個機會,逃離這裡。”
“然後會找機會,殺了園子,逃跑的。”鄭華說,然後將手槍放在了地上。
“趕緊把手槍放下,向後退!”道協正彥叫囂道。
鮑威爾也將手槍放在了地上,和其他人向後退了退。
道協正彥見機會來了,一面拉著園子,一面小心翼翼的退下了山坡,朝著旁邊的樹林鑽了進去。
柯南問道:“追?”
鮑威爾點點頭,說:“追,別跟丟了他,也別讓他跑遠了!”
鄭華和鮑威爾迅速撿起了手槍,朝著樹林走了過去。
小蘭和柯南也緊跟著追了過去。
在另一邊,道協正彥裹挾著園子,來到了一戳偏僻無人的地方,將園子扔到一棵樹下,將她摁住,拿著刀,說:“現在把你給解決了,我就可以逃離這裡了。”
說著,他舉起刀朝著園子刺了下去。
但是,一道黑影飛了出來,用胳膊擋住了刺下的刀,然後抬起胳膊肘,將道協正彥打到了樹上。
園子定情一看,這不,旅館裡的小老闆京極真嘛!
京極真問道:“你沒事吧?”
鈴木園子說:“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