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硝煙反應結束以後,鄭華和美奈子、明美、灰原哀去了位於附近的米花葯師野醫院,在手術室的門口遇到了正在值守的高木警官。
明美直接問道:“高木警官,佐藤警官和小蘭小姐,怎麼樣了?”
“佐藤警官還在手術室裡,身體裡的子彈已經都取出來了,現在還在手術室裡面。”高木警官擔心地說,“小蘭小姐已經醒了,但是好像失憶了。”
“沒事兒的,佐藤警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兒的。”鄭華問道,“目暮警官他們呢?”
“目暮警官、白鳥警官和毛利先生、妃律師、柯南,正在會議室裡討論案情。”高木警官說。
美奈子建議道:“咱們先去看看小蘭吧!”
鄭華拍了拍高木警官,說:“那我們先去看看小蘭了,別難過,會沒事兒的。”
鄭華幾個人來到了小蘭的房間,園子正坐在一旁哭。
美奈子走了過去,輕聲問道:“小蘭,小蘭,你還記得我嗎?”
小蘭一臉盲然地看了看美奈子,搖搖頭,說:“不認識,我不記得你了。”
美奈子一臉絕望地,拉過了鄭華說:“我是美奈子啊,美奈子。那你認識華君嗎?”
“華君?華君是誰?”小蘭一臉茫然地說。
“那你認識新一嗎?工藤新一?”鄭華冒險嘗試地問道。
“新一?但是我想不起他是誰了。”小蘭一臉茫然地說。
頓時,在場的幾個人都覺得平衡了。柯南,你也有別忘了的一天。
鄭華問灰原哀道:“小哀,你能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兒嗎?”
灰原哀搖了搖頭,白了一眼,明確拒絕道:“不行,我不是學醫的,我是學藥的,我不懂這個。”
明美姐自責道:“誒,我還是反應慢了,我要是能早出來一會兒我就可以開槍把歹徒擊斃了。”
美奈子安慰道:“明美姐,不要自責了,咱們誰能料到她會突襲廁所,要不是你在現場,估計後果會更嚴重的。”
“這事兒賴我,我的責任,停電的時候,我主要想著會場會出問題,忘了佐藤警官的事情了,這是我的錯誤。”鄭華直接自我檢討道。
鄭華幾個人又聊了兩句,然後和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見了一面,並且答應最近會提供安全保護。
第二天下午,茶館幾大巨頭,除了中澤敏明沒有來以外都到齊了,關於佐藤警官和小蘭警官槍擊案的案情分析會召開了。
美奈子打破順序問道:“小蘭和佐藤警官,現在怎麼樣了?”
“目前小蘭還處於留院觀察,做進一步的檢查的狀態,”關注這件事兒的明美說,“佐藤警官已經進入到icu了,但是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什麼時候能夠甦醒還不知道。”
美奈子嘆了一口氣,坐到了一邊。
鄭華說:“咱們現在開始研究案子吧,四哥,小田切局長把資料交給你了嗎?”
川崎俊郎說:“已經收到了,已經整理好了。跟原來有不同的是友成警官那起案子,友成警官是死於高溫引起心臟病發,當時他正在某個倉庫埋伏小田切敏也,參與這起案子調查的正好是那三位遇襲的警官。”
鄭華問道:“換句話說,當時,小田切敏也也被關注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嫌犯?”
“沒錯,”川崎俊郎補充道,“而且小田切敏也那件事兒在一個月之前就被他爸爸知道了,於是,他爸爸重啟了仁野保醫生的案子,而負責的正是當年調查這場案子的三位警官。”
“我們是不是可以排除小田切敏也了,如果要是他犯案,小田切局長就不可能大費周章地重啟調查,直接讓這件事兒結束,是不是更符合他們的利益啊?”劉賢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