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步美指著遠處說:“又是花呀!”
眾人看向了步美所指向的方向,三男一女走了過來。
佐藤警官打招呼道:“我們好久沒見啊!”
“這不是美和子嗎?”唯一的女士神鳥蝶子打招呼道。
“你已經長這麼大了。”一個長得壯碩的男子說。
經過佐藤警官的介紹,這四個人都是佐藤警官父親高中棒球隊的朋友,四個人關係都比較好。
剛才說話的男子叫豬俁滿雄,在球隊中充當主力;禿頂的叫做猿渡秀朗,是一名投手;長相極其猥瑣的叫做鹿野修二,以健臂快腿聞名,而剛才開口說話的神鳥蝶子則曾經擔任球隊經理。
“對了,你們怎麼會聚在一起啊?”佐藤警官問道。
猿渡秀朗說:“大家好久沒見,我們就想聚在一起喝一杯啊!”
“在這兒之前啊,我們就應該跟佐藤隊長說說話打聲招呼。”鹿野修二說。
“要是沒找他來啊,他一定會翻臉不認人的。”豬俁滿雄笑著說。
“我們要到以前喝酒的那家酒館去喝酒。”神鳥蝶子興高采烈地說。
忽然,目暮警官給白鳥警官打來了電話。
白鳥警官一臉嚴肅地放下了電話,說:“不好了,剛才有人目擊到了疑似縱火的嫌犯,地點是在品川市第六區。高木警官,咱們走,佐藤警官,你繼續帶著孩子們。”
劉賢忠說:“少爺,咱們還是看看倉庫去,比較好啊。咱們在這裡磨嘰的時間太長了。”
鄭華說:“行,咱們跟著佐藤警官一起去吧!”
“完了,手銬,”高木警官一臉不好意思地說,“我把手銬忘在一課的桌子上了。”
白鳥警官直接無語了,說:“搞什麼?現在可沒有時間回去拿了。”
“高木警官,你怎麼了?”佐藤警官關心道。
“不會怎麼樣了,要是需要用上反正還有白鳥警官的,”高木警官說,“而且雜誌上的占卜說,我今天是鴻運當頭,旺得不得了。”
鄭華聽了高木警官這話,心道:你現在就像是戲臺上的老將軍,後背上插滿了旗,這是要出大事兒的節奏啊!
“佐藤警官,佐藤警官,”高木警官晃了晃處於愣神狀態的佐藤警官,說,“你還好嗎?我跟白鳥警官要走了,這幾個孩子就拜託你了。”
“等一下,高木警官,”佐藤警官將一副鏽跡斑斑的手銬交給了佐藤警官,說,“你沒有手銬就把它帶上吧!”
高木警官問道:“這副手銬怎麼這麼鏽跡斑斑?”
“這是我父親的遺物,上次在辦東田的案子的時候,我把手銬給弄壞了,現在還在修,只好暫時用這個了。現在正好借你做護身符。”佐藤警官說。
“這哪兒是護身符,你父親不也是……”高木警官說。
“借你用用,怎麼這麼多話!你們注意安全。”佐藤警官說。
“高木警官!”已經醋意大發的白鳥警官打斷道。
兩人開著警車,拉著警笛兒,離開了。
鮑威爾八卦地說:“這算不算定情信物?”
“咱能不能不要那麼八卦?趕緊走吧,還有事情要辦的。”劉賢忠說。
鄭華幾個人和佐藤警官帶著少年偵探隊,來到了最後一起縱火案件發生的地點,也就是鄭式集團剛剛買下的那座倉庫。
此時倉庫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了,幸好裡面還沒有儲存東西,否則損失會更大的。
鄭華問道:“這倉庫還能用嗎?”
劉賢忠彙報道“這倉庫是沒法用了,已經被燒成這樣了,得重新裝修,目前預估至少損失了2千萬日元。如果要是再算上重新安裝安保系統,價格會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