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十樓的餐廳還在營業,如果園子跑上去的話,肯定會引起轟動的,所以我們只要從下往上接應就行了。”鮑威爾接著說,“從目前來看,一層二層沒有人,咱們往上走。”
這時候,柯南經過那聲音推理出了手機所在的9樓和10樓之間的樓梯,一行人乘著電梯,迅速趕了過去,當然,園子這時候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一聲慘叫從樓道里面傳了過來,緊接著是幾聲玻璃破碎和東西灑落的聲音。
已經運動到6樓的鄭華三個人臉色一變。
美奈子問道:“這是什麼聲音?”
鄭華想了想,說:“應該是什麼玻璃鋼破碎的聲音。聲音從上面傳來的,應該還在樓上。”
鮑威爾說:“這是沙子嗎?不對,應該更粗一點兒,應該是石子兒。”
“讓我看看啊,四層咱們已經去過了,再往上就是八樓賣水產品的地方,裡面可能有,石子兒。”鄭華說,“走!咱們趕緊去八樓!”
鄭華三個人趕緊向上面跑了過去,遇到了正在下來的柯南和佐藤警官、小蘭三個人。
美奈子攔住他們,說:“趕緊往上走,園子應該是在八樓的。”
在八樓,那個警衛穿著一件雨衣,手裡拎著一個坑坑窪窪的棒球棒,緩緩地朝著正在飛快逃跑的園子走了過去。
可是,園子穿著的厚底鞋成功脫了她的後腿,她現場表演了一次平地摔,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園子見警衛已經追了上來了,連滾帶爬地來到了一個展櫃前面
那個警衛一臉陰冷地說:“你們都是一群惡魔,裝成一副清純的樣子,犯罪不眨眼的小惡魔,是惡魔就沒有活下去的價值。”
說完,警衛揮起了棍子,可是,打到了旁邊的展櫃。
他繼續陰沉地說:“本來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而已,但是,你看到了我的臉,就休想活了。”
警衛再次揮起了木棍,直接朝著園子砸了過去。
正當園子以為小命不保的時候,目暮警官飛了出來,用腦袋擋住了那根棒球棒。
園子顫顫巍巍地說:“目暮警官!”
“怎麼樣啊,這感覺好嗎?這種傷害別人的感覺好嗎?我知道你想要用這根正義的鐵棒執行正義,但是這個孩子還是一個高中生,這孩子只將東西放到車上。”目暮警官抓住了棒球棒,怒斥道:“你的這種行為根本不是在伸張正義,也不是為了你那死去的兒子報仇,你只不過是遷怒罷了。這全是你獨斷獨行玩弄人命於股掌之間,毫無意義的發洩行為罷了。你到現在還不懂嗎!”
終於,一道光照了過來,鮑威爾大喊道:“舉起手來,雙手抱頭蹲在那裡!”
警衛定金芳雄趕緊按照命令顫顫巍巍地蹲了下去。
鄭華和柯南、美奈子、小蘭也衝了過來。
鄭華問道:“目暮警官,你沒事兒吧?趕緊叫救護車。”
目暮警官說:“沒事兒,只不過是舊傷復發了而已。”
“園子,你還行嗎?有沒有受傷?”小蘭問道。
“小蘭,小蘭!”園子激動地抱了過去。
很快,燈亮了,在別處的警方跑了過來,接手了現場,目暮警官被救護車拉去了醫院。
幾天以後,在綠臺警察醫院,鄭華、美奈子和毛利小五朗、小蘭、園子、柯南幾個人,在松本清長的帶領下,來醫院看望目暮警官。
“那是他過去的案子留下的舊傷啊,怪不得目暮警官老是帶著帽子,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鄭華問道。
“那道疤得有20年了吧,那時候,目暮剛當上刑警。毛利,應該聽過,就是連續撞高中女生逃逸的那個案子。”松本清長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