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著濛濛細雨,鄭華、明美、灰原哀和越水偵探,柯南、服部平次、小蘭和和葉,以及被小蘭拽過來的毛利小五郎,來到了紗織家的門口。
明美按了好幾次門鈴,但是都沒有回應。
她問道:“沒人嗎?現在都十點了,不至於還沒回來吧?”
“還沒起呢?”越水七槻問道,“不至於這麼抵制我們吧?”
這時候,福山祿郎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在這兒幹什麼呢?”
“我們想找門脅先生有點事兒,你知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毛利小五郎笑著回應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從昨天晚上就沒有看見過他了,應該去島上的酒館找找他吧。”福山祿郎說。
“真是傷腦筋啊,我們要是能去紗織小姐的房間裡看一看,或許就有破案的線索了。”服部平次暗示道。
“如果你們要是隻去她房裡的話,就到盆栽下面找一找鑰匙,鑰匙就在下面。”福山祿郎想了想,說。
此時,柯南已經極其熟練地從花盆底下拿出了那把鑰匙。
鄭華撇了一眼,心道:不是,你小子怎麼這麼熟練,不會是專業幹這個的吧?
毛利小五從柯南手裡搶過鑰匙,將大門開啟了。
小蘭猶豫地問道:“咱們這樣直接開啟門就進去不太好吧?”
“沒事兒的,就說咱們跟著紗織朋友一起進去的。”鄭華看了一眼福山祿郎,笑著說。
明美帶著兩個人打頭,將整個房子偵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以後,鄭華等人直接來到了紗織的臥室。
眾人都戴上了手套,開始對整個屋子進行檢查。
柯南和服部平次正在書架上面進行尋找。
服部平次拿下來了一個相簿,問道:“這些相簿是怎麼回事兒?都是以前的嗎?”
“對,這好像是我們拍攝電影的時候的照片。你們看,”福山祿郎指著照片,說,“這個就是紗織小姐。”
明美問道:“那部電影是怎麼回事兒?”
“哦,那個啊,”福山祿郎解釋道,“那是我們大學的時候拍的一部叫《比丘尼物語》的電影,當時紗織負責攝影,君輝負責特殊化妝,最後在比賽中獲得了金獎,但是第二年海上,就真的掀起了一場風暴,我的父母和君惠的父母,還有紗織的母親,會就此在海上下落不明,就此下落不明。”
這時候,越水七槻發現了一個包,將包開啟了,一個個拿出了裡面的東西,說:“少爺,這個包有點兒不對勁兒吧?這是幹啥用的?”
福山祿郎解釋道:“那是紗織的離家裝備。不過,她每次離家出走,幾乎都是去君惠家,所以換洗衣服和備份鑰匙俊輝都有。”
越水七槻說:“不是啊,我怎麼感覺這個包是不是少什麼東西啊?”
鄭華看了過去,數了數床上的東西,有頭疼藥、牙刷、存款薄、銀行卡、印鑑、駕照,連護照和一些急救物品都準備齊全了,一臉疑惑,這少東西嗎?
不過,這準備夠齊全的,這是不是做好了末世求生的準備啊?
明美和灰原哀湊了過去。
灰原哀看了看鄭華,說:“是少了什麼東西啊。真是大少爺啊,出門都不自己準備東西。”
“有嗎,我一般出門都拿著手機、銀行卡、印鑑、護照啊,我也沒有駕照,等明年我整一個。還用拿啥啊?”鄭華數著數,說。
“你還拿手機?”灰原哀問道,“真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鄭華咧了咧嘴,心道:沒辦法習慣了20多年以後,華夏那個一個手機走遍天下的世界,出門不拿手機老感覺怪怪的,而且現在這個手機可是可以兼職板磚的,用來防身也不錯。
“保險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