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華無語地看了看目暮警官,這真是毛利小五郎附體了。
“可是警官,咖啡杯把手和餅乾袋子都檢查過了,可是沒有查出任何毒物反應。”高木警官說,“再加上廁所的沖水把手是在左邊,出島社長如果在進出廁所之前,左手就沾到毒物的話,他在穿脫西裝褲的時候,毒物也會沾到左邊啊?”
鄭華小聲問明美姐道:“明美姐,你把那幾個磁帶藏哪兒了?”
“廁所裡啊,就是那個廁所的浮球下面,用防水的塑膠布幫上面,沒人看見。”明美姐說。
董振華問道:“對了,你們出島社長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啊?比如什麼左撇子之類的。”
“要說有的話,應該就是愛乾淨,和咖啡通這兩個了。”財津浮彥想了想,說,“他一坐到位子上,就一定會用溼紙巾把手擦乾淨。”
“當初,我為了能夠衝出一杯社長滿意的咖啡,整整花了十年時間。”今井徹夫跟著說。
“這件事兒不會是他們乾的嗎?”灰原哀小聲問道。
鄭華想也沒想直接否定道:“不是,不可能是他們。”
灰原哀一臉疑惑地問道:“為啥?”
“如果要是那群人乾的,這棟房子早沒了,琴酒那貨可是最擅長直接開炸了,不可能花這麼大的時間搞什麼毒殺。”鄭華分析道。
“不是他們乾的,兇手就在他們三個職員之中。”董振華極其淡定地說。
“他們三個之中?那他怎麼下毒的?您知道了。”鄭華問道。
“少爺,你把剛才的線索連起來,看看會有什麼?”董振華笑著說。
鄭華想了想,更是一臉疑惑了。
“連起來,死者穿的那條西裝褲的右邊、皮帶上有洞的部分、左手的指尖和手帕上有毒物,外加上死者愛乾淨,這能得出啥來?”鮑威爾一臉莫名其妙地說。
目暮警官聽了鄭華幾個人的討論也走了過來,問道:“對啊,是怎麼回事兒啊?”
“不是這倆,最關鍵的。哪裡都沒有毒物。”董振華提示道。
“我懂了,出島社長不是有每次坐到座位之前就會用溼巾擦手的習慣嗎,所以出島社長肯定是在上廁所之後才沾到的毒物,”鄭華恍然大悟道,“如果要是在這兒之前,死者就會把手上的毒整掉了。整個房間都找遍了沒有有沾染毒物的地方,說明毒應該會在一個用完會扔的東西上。”
“對的,少爺分析的對。”董振華說。
“那,這麼說來,毒是被塗在衛生紙上了?”鄭華直接說出了一句異常驚人的話,道,“可是那一張紙怎麼能準確的讓出島社長用呢?”
眾人:“???”
“應該是捲筒吧?衛生紙的捲筒上,怎麼能塗紙上呢?”董振華無語地說,“兇手先將毒物塗在衛生紙紙芯上,並將其放在塑膠袋裡,在兇手上廁所前將這個紙筒放到廁所裡面,隨後被害人上完廁所發現紙用完時,便會用右手取下帶毒的紙芯,此時被害人右手會沾到毒物。”
“不是,按照社長那個愛乾淨的習慣,社長這時候會去洗手啊,那毒物不會被沖走嗎?”目暮警官想了想,問道。
明美分析道:“問題是廁所裡面沒有垃圾桶,出島社長只能把那個帶有毒物的放在一邊,等使用完了,再出去。”
“然後被害人用沾了毒的右手穿好褲子、繫上皮帶,並用左手去掰抽水馬桶的開關。被害人用感應式水龍頭沖洗雙手並用手帕擦乾,毒物將會被擦去,”鄭華接著推理道,“最後把帶毒的紙芯拿出廁所,廁所內就不會留下任何毒物,但是死者自己手上仍然會沾上毒物。因此只有被害人的褲子右側、皮帶上的孔,以及手帕上沾有少量毒物。”
“沒錯,只要走出廁所前,被害人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