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搖搖頭,說:“沒有,我們來的時候,提前打了一個電話,讓岡崎女士在屋子裡待著。但是我們到這裡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鎖,屋子裡沒有人。然後就聽見了一聲尖叫聲,樓下的公共廁所裡,一位保潔大叔發現了她的屍體。”
這時候,一個電話叫走了坂田佑介。
柯南說:“這個電話答錄機有點兒不對勁兒啊?”
鄭華問道:“裡面說啥了?怎麼不對勁兒了?”
“就是它錄下來的內容和時間,第一通說的是一點零八的時候,說的是‘你立刻去心齋橋來,我就讓你會會你過去的朋友’。”柯南說。
服部平次說:“第二通是1:10的時候,說的是‘看到沒有,接下來死的就是你了’,這兩封留言之間間隔這麼短,的確有點兒奇怪。”
“間隔這麼短,說明兇手肯定可以看見死者的行動,”柯南說,“還有這四起連續的殺人案件也太怪了,簡直完全像是被兇手掌握一樣。我有不祥的預感。”
服部平次唸叨了一句:“不祥的預感。”然後陷入了沉思。
鄭華髮表了自己的看法,說:“我覺得目前為止咱們還是應該調查一下四位被害者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共同點,而且是四個人都有的。”
劉賢忠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有把這四個人聯絡起來,我們才可以篩選出可能存在的兇手以及兇手的動機。”
鮑威爾問道:“對了,他那個錢包裡面有什麼啊?刀子刺穿了錢包,裡面有沒有什麼東西?”
眾人一愣,趕緊拉來了坂田警官,知道了錢包裡面放了一張駕駛證。
服部平次和柯南、坂田警官直接去了交管所。
鄭華幾個人則將資訊傳遞給了遠在東京的川崎俊郎和越水七槻兩個人,求助兩人進行詳細地調查。他們則去了公司總部整理相關的資訊。
劉賢忠出去繼續工作了。
幾個人開始整理相關的資訊。明美拉了一塊兒白板過來,將幾個人的資訊拉到了一起,美奈子和灰原哀將東西都寫在了白板上。
美奈子一個個清點道:“長尾英敏、西口多代、野安和人、岡崎澄子,四個人齊了,四個人遇害的地方和時間都不一樣,散佈在大阪各處。”
鮑威爾看了看,說:“暫時排除變態殺人的可能性了,也不應該是因為他們有什麼特殊的習慣。我感覺應該是仇殺。”
“沒錯,他們幾個肯定是共同幹過什麼事兒,引發了某人的仇恨。”鄭華分析道。
明美想了想,說:“那是不是跟駕照有關係啊?跟交通事故有關?”
“很有可能,要不兇手為什麼會把駕照放在錢包裡面。而且駕照還是個身份證明。”鮑威爾同意道。
鄭華說:“一會兒看看四哥和柯南他們的調查結果吧!還有那兩通電話也有大問題,間隔兩分鐘就打來了,說明嫌犯就在監視著第四位被害人,應該是確定了被害人出去了。”
灰原哀看著正在關注案子的人,打斷道:“不是咱們的重點是沼淵己一郎吧?這個才是重點吧?”
“這小哀是看見黑衣組織的就緊張是吧?”鄭華說。
美奈子再次提出了疑問,道:“不過,我感覺這個人好奇怪啊,他一連殺了三個人,分別在東北、關東與近畿地方,所在的地方相距甚遠,這是為了什麼啊?”
熟悉這種逃避的鮑威爾分析道:“應該是被他當成了監視的人員或者發現了他行蹤的人,他透過滅口的方式,四處逃竄,躲避組織的追捕。”
“不是,他直接想辦法偷渡出日本不好嗎?日本這麼小的地方,怎麼也不好躲,逃出去不好嗎?”鄭華猜測道。
鮑威爾搖搖頭,說:“”“不,黑衣組織的控制力度應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