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像是六年前縣府議會議員鄉司宗太郎因為貪汙瀆職鬧出來的新聞,當時折騰得老熱鬧了。”劉賢忠想了想,說。
毛利小五郎接著說:“後來他的秘書主動挑起責任,自動請辭。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我記得他的秘書好像姓長尾吧?這個長尾不會是……”
“對,這個人就是一開始被殺害的長尾英敏,”服部平次說,“不過就算你們查到這點,又能怎麼樣呢?都已經事過境遷了。”
坂田佑介指著螢幕,說:“不,我你看的是當時的那個司機。”
美奈子看了看,說:“這不是那個誰嗎?就是咱們看見的那個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個。”
服部平次推理道:“他以前的秘書跟司機,這麼說來,這個案子跟鄉司議員有很大關係啊!”
坂田佑介說:“你說得沒錯啊,我們局裡面的學長都到鄉司議員那去了。”
毛利小五郎說:“不過鄉司那個傢伙向來是出了名的討厭警方,想要見到他恐怕不容易。”
“好了,坂田警官,咱們也過去看看吧!”服部平次忽然拉上了拉鍊,說。
“等會兒,”正在思考什麼的鄭華,說,“你們調查出那個女人是誰了嗎?”
“那個啊?坂田警官你有訊息嗎?”服部平次問道。
坂田佑介彙報道:“我們已經從車牌號上面查到了,她的名字叫做岡崎澄江,今年39歲,去年離婚以後,就一直一個人住在這附近的一棟西都公寓。”
服部平次說:“那咱們先去那裡吧。”
說完,服部平次和坂田佑介就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和葉叫住了平次,說:“平次,你那個護身符帶了沒有?”
“有,我帶著呢!”服部平次說,“我先走了,回頭見!”
美奈子問道:“什麼護身符啊?”
“就是我送給平次的護身符啊,他每次都能保護平次的安全。”和葉說。“那可是我們小時候,在平次家裡玩的時候,看到我老爸的臥室裡有一副舊手銬,就在我們倆拿著它學警察玩的時候,一不小心把我們兩個拷在了一起,於是我把那個手銬的鑰匙給做成了護身符。”
毛利小五郎說:“有那麼誇張嗎?”
和葉說:“我可沒有瞎說,上次劍道比賽平次沒有帶這個,就受了老重的傷呢!”
灰原哀發現了已經被人遺忘的柯南,問道:“對了,江戶川呢?”
“平次那小子帶走了吧?”鄭華說。
毛利小五郎怒罵道:“真是的,天天就知道亂跑!”
“走吧,咱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裡待著,咱們也去看看。”鄭華看了一眼美奈子,說,“這件事兒本來我是不想管的,但是把我牽扯進去了。毛利叔叔,你們怎麼辦?用不用我找輛車送你們去下榻的地方?”
和葉說:“不用了,我們去平次他們家,你們處理完這件事兒,也一塊兒過去吧!”
“要不留一輛車吧,”
鄭華一行人回到車上,劉賢忠猜測道:“少爺,你不會是想借這件事兒將鄉司議員幹下去吧?”
鄭華點了點頭,說:“你咋知道的?”
“別想了,不可能的。”劉賢忠否定道,“這裡不是咱們的地盤,即便是咱們把他幹下去,咱們的對手大岡家族也會藉此機會,把他們的人送上去的。”
美奈子補充道:“的確,這無疑是給大岡那個機會,而且雙方約定好了她們在關西,咱們在關東,互不侵犯,互不干涉。”
鄭華頓時覺得事情變得無聊了起來,說:“好吧,那咱們就收手吧!”
“真的就收手?”鮑威爾問道。
“那又怎麼樣,雖然把咱們捲進來了,但是四哥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