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樂園?”鄭華問道,“太平猴魁出事兒那地兒?”
“對的,就是那個地方,咱們追了琴酒那小子二里地的地方,還沒把他捉到。”鮑威爾帶著一定怨念地說。
鄭華在心裡吐槽道:這琴酒還沒迎來高光時刻,就被我們捻成了琴跑跑,估計他唯一的高光就是敲了工藤新一一棍子了,其他時間都用來跑路了。
灰原哀一針見血地吐槽道:“上回都在那兒出的事兒,這會又選擇這個地方,這是相信自己命夠硬呀?”
“行了,行了,”董振華打斷了吐槽大會道,“別吐槽了趕緊研究研究這個案子怎麼破吧,這個案子已經落在咱們手裡了,咱們是逃不掉的。”
“對了,少爺,”劉賢忠說,“我這幾天跟蹤小田切敏也的時候都發現了仁野環了。”
“哦,原來如此”鄭華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今天是不是柯南也跟蹤小田切敏也了?”
“對的,今天仁野環和柯南在小田切敏也駐唱的地方碰面了,然後兩個一起離開了。”劉賢忠說。
“怪不得江戶川會跟著仁野環一起去找我們去,原來問題在這兒的。”灰原哀也說。
“還有呢,最近友成真不但多次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還多次出現在了毛利小五郎家附近,而且每次看到人,就會跑開了,”鮑威爾說,“這行為太詭異,說沒鬼鬼都不信。”
忽然,門鈴聲響了,離門最近的劉賢忠將門開啟了。越水七槻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
川崎俊郎問道:“七槻,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這麼急急匆匆的。”
“我找到了一個新的嫌疑人,我懷疑他就是一年前的仁野保案的兇手。”越水七槻迅速地說出了一個極具顛覆性的話。
眾人:“!!!”
鄭華問道:“誰啊?”
“這個人是風戶京介,白鳥警官的那個心理醫生,都有個珊瑚頭。”越水七槻介紹道。
董振華問道:“為什麼是他,他有什麼動機嗎?”
“我發現了他曾經和仁野環都在東京大學附屬醫院工作過,而且兩人還有矛盾,”越水七槻說,“七年前,在一場心臟外科手術上,仁野保與風戶京介一起做手術時,風戶京介的左手意外劃傷,致使風戶京介職業生涯被毀,也間接導致了病人死亡。”
越水七槻推測道,“我推測這個案子應該是仁野保乾的,當年風戶京介是“最年輕外科醫生”。鑑於仁野保的人品,他很有可能是嫉妒風戶京介的才華,想透過此事件剷除這個競爭對手,很有可能幹這件事兒。”
“要是這麼說,風戶京介有著比小田切敏也更大的動機殺了仁野保,”鄭華接著推理道。
灰原哀接著說:“按照這麼說,他應該是透過白鳥警官等警官的訊息,知道了警方決定重啟調查,然後就決定接連殺害這幾個警官,並且想要滅口了可能看見他臉的”
川崎俊郎質疑道:“不對啊,兇手不是左撇子,我看他寫字兒啥的都是用右手啊!”
“他曾經有一個著名的稱號叫做‘黃金左手’,是個真正用左手的人。”越水七槻解釋道,“不過那件事兒以後,他的左手受了嚴重的傷,已經沒辦法拿起刀來了。”
“那這就解釋明白了,他用左手殺人,一方面更加順手,另一方面還能隱藏自己的身份。”鮑威爾說。
“要是這麼說來這個案子他的嫌疑才是最大的,”明美說,“不過,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麼友成真總是出現在案發現場。”
“我推測應該是風戶京介打電話叫來了友成真,將殺人的嫌疑嫁禍給友成真。”川崎俊郎推測道。
“我還從風戶京介的同事那裡得到了一個訊息,案發的那天風戶京介曾經和仁野保一起吃過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