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次園遊會是小蘭他們高中辦的。”高木警官說。
“等會兒,這麼說來,那個傢伙也來了。”目暮警官一臉慌張地說。
毛利小五郎穿上外套,走了過來,明知故問道:“你是不是在找什麼啊,目暮警官?”
“我說的就是你哦!”目暮警官一臉無奈地吐槽道,“你這個瘟神竟然把這種不幸的悲劇都帶到自己女兒的學校來了!”
毛利小五郎:“……”
忽然,目暮警官把目光投向了一邊兒的川崎俊郎,道:“對了,川崎老弟,這麼說來的話你們少爺是不是也在附近啊?”
鄭華牽著美奈子走了出來,說:“那是當然啊,這可是我們學校辦的活動,當然我會出現了。”
“對了,今天上午的那個‘法羅朱’是你們演的吧,我聽說演得老好了!”高木警官問道。
“那是當然了,目前我們可是日本第一份演‘法羅朱’的,我們還得到官方的授權了。”美奈子自豪地說。
“那你們有沒有錄音帶啊?借我一份看看?”高木警官問道。
鄭華非常大方地說:“可以,我還沒有多餘的,但是我們家那份可以借你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萬分感謝!”高木警官感謝道。
“咳咳!”目暮警官打斷了關於音樂劇的討論,問道,“那我們來之前有沒有人碰過現場!”
“這是當然了,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保證道,“保持現場完整可是調查的基本工作啊!”
“除了我四哥曾經過來確定死者的情況之外,並沒有其他人觸碰過屍體,相關的嫌疑人我也給讓人留下了。”鄭華說。
高木警官問道:“死因查出來了嗎?”
“應該是氰化鉀吧?”一個面板異常白的少年操著一腔關西口音,說。
目暮警官怒視著毛利小五郎道:“你剛才不是說,絕對沒人動過現場嗎?”
“拜託,我就算不碰屍體,光看他這個樣子也知道大概了,”那個少年說,“一般人在死的時候,都會失去血色,可是這位老兄嘴唇和指甲的顏色,不但沒有呈現發紫現象,還呈現出粉紅色。而且氰化鉀最大的特徵是會有杏仁一樣的苦味,只要從死者口中聞出這種味道就能斷定是不是氰酸鉀。”
“是這個樣子嗎?”目暮警官我問道。
驗屍官一臉詫異地彙報道:“沒錯……是這樣的,跟這位老兄說得沒錯。”
“我說你這小子怎麼對這件事兒這麼清楚,你不會剛才就坐在浦田先生旁邊吧?”毛利小五郎懷疑道。
“差多了,我的位置,是跟著浦田先生隔了一條走道的另外一邊的最前面。”那個少年解釋道。
“沒錯,就是從大叔往外數三個位置。”那個少年說。
目暮警官質問道:“是這樣子嗎?”
“我當時正在用心看戲,沒有注意到旁邊坐了什麼人。”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說。
目暮警官質問道:“那有什麼人可以證明你這番說辭嗎?”
這個白皮少年轉了兩圈兒,指向了同樣是白皮的柯南,道:“那個小弟弟,可以啊,當時我就坐在那個小弟弟旁邊。”
“是這樣嗎,柯南?”小蘭貓下腰,問道。
“嗯,好像是這樣吧!”柯南解釋道。
“不過,話說回來,我怎麼老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啊?”毛利小五郎質問道。
“拜託你們還真健忘,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了,我這麼久才回來一趟,你們還真是無情啊?”那個少年摘下帽子,說,“我是工藤新一。”
眾人:“!!!”
鄭華直接現場拆臺道:“是嗎?你真的是工藤新一,而不是工藤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