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的某個早上,難得不用上學的鄭華睡到自然醒才爬了起來,來到了樓下的餐廳吃飯。
灰原哀打著哈欠坐到了鄭華的對面。
鄭華喝了一口熱牛奶,關心地問道:“灰原,你怎麼樣了?感覺還好嗎?”
灰原哀點了點頭,說:“還好了,不發燒了,身體還算是挺好。謝謝您的關心。”
“你至於非得在早餐嗆我一口嗎?”
董振華走了進來,說:“少爺,這兒有一封奇怪的信是給你的。”
“給我的?”鄭華一臉奇怪地說,“為什麼會給我?我又不是偵探,不會有人讓我來破案吧?”
“那說不好,您最近可是沒少摻和各種案子。”灰原哀補了一句道。
鄭華:“……”
不是,我家鬱郁的蘿莉,怎麼有腹黑屬性了?
董振華將信放在桌子上,說:“的確是給你的,不過這個署名以及這個古老的火漆印,挺讓人懷疑的。”
鄭華拿起來了,看見那個火漆印,吐槽道:“這是誰啊?把這中世紀的玩意兒搞出來了。”
但是,看見底下的署名上寫著英文的簽名“beruotto”,鄭華不再開玩笑了,說:“董伯伯,咱們家相機呢,借我用用,我先給這封信拍張照。”
“相機嘛,在我書房裡的。”董振華說。
“我去上面找找去!”鄭華將信放下,上樓去了。
灰原哀一臉疑惑地拿起了那封信,看見那封信後,渾身發抖,手裡的筷子直接滑落到了地上。
明美趕緊走了過來,問道:“志保,志保,你怎麼了?身體還是不舒服?”
鄭華從樓下跑了過來,看見灰原哀那個樣子,問道:“灰原,你還好嗎?發燒了?”
但是,顯然灰原哀已經下線了,一句話也沒有接。
鄭華繼續拍照,然後開啟了信封,裡面出現了一封邀請函和一封招待狀。
整個邀請函不能說是平平無奇,只能說是騎臉輸出,上面寫著:
“無能的鄭華先生,這個月的滿月當晚,請容許我邀請閣下,參與這場恐怖的晚宴,這將是一場血腥的船上派對,當然不論閣下出席與否嗎,即將死去的可憐羔羊,都將會詛咒自己的命運。罪人也將在他的臨終之前,喝得酩酊大醉。”
至於這個招待狀,則是普聽的
鄭華問道:“這封信是什麼意思?”
“不清楚啊,應該是單純邀請咱們去那裡吧。”董振華想了想,說,“不過說到這個,咱們家附近的確總有可疑的人員出現。”
鄭華眉頭一皺,說:“還有?”
“沒錯,從那次竊聽事件以後,一直都有。”董振華說。
鄭華眉頭一皺,想了想,看了看灰原哀,說:“看起來,咱們需要想想辦法了。”
“不行,你們不能去,那是個陷阱!”灰原哀忽然大喊道。
鄭華輕輕拍了拍灰原哀,說:“沒事兒的,不要怕,這個陷阱還說不定是誰設定給誰的呢。只有鬥爭才能勝利,勝利是屬於我們的。”
明美姐問道:“那咱們怎麼辦?”
鄭華笑了笑,說:“那個計劃該啟動了,是時候給予我們親愛的貝爾摩德現身。”
“沒問題,少爺!”董振華說。
鄭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說:“對了,說到這裡,毛利小五郎和太平猴魁是不是也收到這個信了。”
董振華想了想,說:“這還真有可能,用不用聯絡他們?”
鄭華想了想,說:“不用了,一會兒等鮑威爾回來,咱們去趟阿笠博士家吧。”
上午,鄭華和鮑威爾、董振華三個人來到了阿笠博士家,正好柯南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