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人了,你快走,小心別人看到會惹事的。”曉雅小聲近乎哀求。
支書兒子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離開了這裡。
看著支書兒子離開,曉雅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向四周望了一眼,幸虧沒有人看到,否則就麻煩大了。
往回走的過程中,曉雅突然想到麻煩這兩個字,難道支書兒子的到來真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嗎?
希望不會!
那自己必須要有狠心的定力,徹底擺脫這段不該再想接續的情感。為他負責,對自己負責,對家庭負責。
花前月下不能再現,柴米油鹽才是現實。
要徹底讓支書兒子死心,也讓自己徹底死心,趕快結束這段突如其來的舊情。
回到家了,國慶正逗著孩子玩,看到曉雅問:“衣服洗完了?”
心裡發虛的曉雅所問非所答的解釋道:“我到樓上看到樓下有人在門口轉悠了,就問是不是租房的,結果一問他竟不吭聲走了。”
“男的女的?”國慶認真起來,抱著孩子走向門口:“讓我看看是不是尋摸偷東西踩點的賊。”
說著就抱著孩子出了房門,站在二樓陽臺朝院子看著。
心裡擔心的曉雅急忙說:“大白天不可能,別出去看了,人都被我問走了,不管了。你倆該吃飯了,趕快吃了去接班。”
國慶把孩子抱進了房間,看到老公進了屋,曉雅放心地做起了飯。
開飯了,曉雅接過老公手中的孩子放進手推車裡開始餵飯。
“明天早上我幹半天,下午你看一會兒娃,我想到吳大夫那裡看看啥好著哩沒?”曉雅小聲對國慶說。
“咋了,你感覺不舒服?”
“不是吳大夫讓過一段時間來檢查嗎,咱自從帶上環以後根本就沒查過,不知好著沒,目前千萬不敢再懷上,再有啥那咱倆就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了。”曉雅擔心的說。
“那我和你一塊去,陪陪你。”正在吃飯的老公說:“反正也沒事睡不著。”
“你真是個豬頭。”曉雅嗔怪著老公:“讓你看娃就是嫌衛生院裡有病菌哩,你去還罷了,萬一有啥給娃傳染了,你說你是陪我呢還是照顧娃哩,哪頭重哪頭輕自己掂量不來?虧你還是娃他爸。”
國慶放下碗:“噢,知道了,知道了。那我看娃你一個人去。”
“有時給你說話你過過腦子再發言。”曉雅一邊給孩子餵飯,一邊批評老公。
國慶上班去了,曉雅收拾完,抱著孩子在門口轉悠著。
半天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是那麼的快,是那麼的突然,真是生活無常。
抱著孩子的曉雅心裡有一種渴盼,這個時候她卻希望見到支書兒子,給他講清自己的無奈,向他表明自己的觀點,可她又害怕見到支書的兒子,她擔心鄰居看見說閒話,她害怕國慶知道鬧矛盾。
第二天中午,曉雅提前收拾了裁縫部,其實就是自己擺在市場門口的一臺縫紉機和一張燙衣服的板子。
她回到家看到正在熟睡的老公,突然有一種內疚感。
她一會兒就要出去,她出去口上說是找吳大夫,實際純粹是為了自己對支書兒子的承諾,她今天必須兌現。
曉雅必須儘快結束這段本該擁有卻不能擁有的感情!
而看起來聰明成熟的支書兒子也在招待所裡心神不寧。
他不明白為什麼曉雅都有孩子了,她的父親還讓自己尋找曉雅?曉雅的父親不知道還是另有隱情?
曉雅為什麼沒有堅守到他倆等待的那一天?全因自己音訊全無?
自己還能和曉雅按他們當初的設計生活在一起嗎?
曉雅對自己還有留戀嗎?
昨天本該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