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莎正綣縮在樓梯角落,雙胞胎的一個小男孩正要和媽媽進房間,突然從樓梯跑下來拉起郭春莎要進房間。
郭春莎不知所措。
小男孩拽著郭春莎要上樓梯。
懷抱嬰兒的女人站在門口說:“進來吧。”
郭春莎被小男孩拉進了房間裡。
懷抱嬰兒的女人直接拉著郭春莎進了套間,她關上套間的門後,直接打了郭春莎兩個耳光:“告訴你,外面的男人是我的老公,我們是有領過證的人,我在孩子面前給你留著面子,你現在趕快收拾你的行李從這裡走出去,不要讓我把你趕出去。”
說完懷抱嬰兒的女人就出去了。
郭春莎摸著燒痛的臉,心裡非常難受,我這是為什麼呀?
女人讓自己走,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該去哪兒?原來以為有了終生的依靠,卻沒有想到他竟是有三個孩子的父親,郭春莎不知道何去何從?
在縣城西關派出所的審訊室,郭春莎正在平靜的說著自己的經歷。
在廣東我被古董老闆的妻子打了兩個耳光,呆呆的在房間裡待了好長時間。我是多麼希望古董老闆能來到我身邊給我說上一句安慰的話。
但是我想的太幼稚了,他根本就沒有進來。
我聽到他們在外面的客廳商量著每個月給妻子和孩子增加撫養費的事,最讓我揪心的是我聽到古董老闆和孩子們的嬉鬧聲,孩子一個勁的爸爸爸爸喊個不停。
我最終還是被要了鑰匙趕出了房間。
當我走到客廳時,想得到古董老闆的幫助,但我錯了,他抱著孩子背對著我一聲不吭。
我大聲問他:“你能給我個理由嗎?你能跟我說句話嗎?”
他根本就沒有理我的話。
兩個孩子瞪著那大眼睛看著提著行李的我:“姐姐是不是去坐飛機呀?”
我心裡一陣酸楚。
孩子媽媽說:“這是我們的家,姐姐也要回她的家去。”
孩子舅舅把我往外推了出來。
“嘭”的一聲,門關了。
我被趕在了門外。
那時真是叫天天應,叫地地不靈。
也許是自己太年輕了,不懂得什麼是愛情,近一個禮拜的時間,我都是白天去那小區,晚上住招待所,專門等候古董老闆的出現。
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人再去那房間,當我敲開對面的門詢問後才知道,房子已經退了,正在招租。
年少離家只為玩
尚不知人間險惡
郭春莎搖了搖頭,彷彿又在回憶她那艱難的歲月。
她停了一會兒要了一杯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她又開始說了起來。
看起來痴心等待只能換來痴心妄想。徹底是找不到古董老闆的人了。
現在想想真是傻,到現在都不知道老闆姓什麼,只知道叫他阿平,安徽人,其它的資訊啥都沒有。
我漫無目的的揹著我的牛仔揹包走在那並不規則的街上,不知誰家的錄音機里正在播放著朱小琳的《那一年我十七歲》,真是我的此時此景,有兩句歌詞太現實了,站在門口猶豫大半天,想起媽媽對我說別忘了回家的路。
當天晚上的住宿自己還挺豪氣住了一個單間。
第二天一大早在招待所老闆的幫助下,一位摩的大叔把我送到了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我才發現我就是個廢物,不會買車票,不知道我回老家在哪兒下?
自己看到那人山人海進出的人群,轉悠了半天突然決定,不回去了,就待在這裡,總比鄉下好。
我聽到了老家的話,幾個女人從候車室裡出來了,邊走邊說,我鼓足勇氣用方言喊了聲:“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