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誰料在給弟弟做思想工作的路上竟因弟弟順手一推而丟了性命。
原來國瑛有時也人會在父親面前抱怨父親對弟弟的放任自流,父親總覺得男孩子小時都調皮,長大了就乖了。
沒想到自己的疏於管教加上國瑛的突然離世,讓這個整天沉迷在錄影中的兒子是如此的令人三觀大毀!
站在院子裡的張老頭不知所措。
這種事情咋處理?
如果是別的女孩子,那就按談個戀愛、耍個男女朋友而已,而從房間裡出來的不是別人別村的女孩。
她正是鄰居家的女兒,鶯蕊!
按村裡的輩份,兒子也該把鶯蕊叫姑婆。
起初張老頭並不知道那個女的就是鶯蕊。
站在院子裡的張老頭見沒人出房門,自己也考慮到兩個人的尷尬,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裡,張老頭氣呼呼地站在窗裡往外望。
兒子可能聽不到院子的罵聲了,躡腳躡手的探出頭朝院子看了看,確認無人後朝裡面一揮手,鶯蕊從房間裡出來了。
看到是鶯蕊,張老頭驚愕了,竟然是鄰居家的女兒,按輩分自己還叫姑哩!
踢臉喪德!丟人現眼!
張老頭在驚訝的同時看見鶯蕊已走到院中間。
“鶯蕊。”
張老頭在房間裡叫了一聲她的名字,順便出現在鶯蕊面前。
鶯蕊嚇得大叫一聲,跳了起來。
張老頭說:“不緊張,不要怕,進房子,我有話說。”
鶯蕊朝後一看,沒見國棟,猶豫了半天走進了張老頭的房間。
“咱們都是一個家族的,今天這事,我啥都沒看見,你也啥都沒發生,不要對任何人說。”張老頭說:“畢竟你們正在好奇的年齡,這事到此為止。”
張老頭說著從床單下取出五張十元的現金遞給鶯蕊。
鶯蕊沒吭聲,也沒接錢,只是低著頭,咬著嘴唇。
看到鶯蕊沒有接錢,張老頭走到她跟前:“你們都還年輕,你要找婆家,國棟要娶媳婦兒,這樣的事傳出去對誰都不好。你還年輕,不知道這利害關係。”
“我們也沒幹啥啊。”鶯蕊小聲說。
聽到這話,張老頭很生氣:“我看到的不是事實嗎?”
“看到的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醜惡,你可能想多了。”
張老頭咋都想不到鶯蕊的語氣是如此的強勢。
他心裡再有疑問,也不可能問鶯蕊的細節,他低頭不語。
“沒事我就走了。”鶯蕊大膽抬起頭看著張老頭。
張老頭一愣,把錢塞到鶯蕊手裡:“錢一拿啥事都沒有。”
鶯蕊把錢往桌上一放,一溜煙跑出了院子,出了大門。
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錢,張老頭甚是氣憤,他徑直來到國棟房間。
進了房間裡,張老頭這才注意到,原來用報紙糊的牆,不知什麼時竟貼滿了穿著泳裝的漂亮女人。
兒子正坐在床邊低著頭,雙手不停摩擦著。
張老頭順手拿起一本書朝國棟狠勁扔了過去,猝不及防的國棟一下子站了起來。
張老頭走到兒子面前,朝他臉上唾了一口唾液:“不要臉沒出息的貨。你看看你這房子都是啥玩意?簡直比流氓還流氓,把你牆上這些話趕緊換了,不然我全給你撕了!”
張國棟自知理虧,一聲不吭。
“沒出息的貨色,成不了事!”
張老頭嘟嘟囔囔著,張國棟突然站起來說:“她找的我!”
張老頭停止了嘟囔:“不管誰找誰,這事都不能做!”張老頭大聲吼著。
張老頭不知道的是,兒子國棟和鶯蕊從小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