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漸漸散開,卡米爾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看著那塊區域慢慢出現一個人影。
夜百從盤坐在地上,過長的髮尾隨著風塵上下襬動著,而少年託著腮,手肘倚在大腿上,腕臂上流淌著一條血痕顯然是才用了技能的樣,而他整個身體被一層淡紅的血罩裹住,裡面的人笑得妖媚,臉上露出不太正常的潮紅,“哥哥,你這次比以前都要熱情的多啊~”
下一秒,血罩破碎,並不像上次那樣炸開,而是破裂成了碎片散落在地。
帕洛斯看著他慢慢站起,“夜百從,你倒是比以前更耐打了。”
沒錯,先前有很多次在夜百從把帕洛斯惹毛後放分身炸他的經歷,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放出這麼多來,也不知道這人腦子裡想的什麼,被炸了還滿臉的激動樣……
夜百從施施然地走過來,“嘿嘿,我要是不耐打早就被你炸死了。”
“哈,有點意思。”雷獅發聲,“夜百從,為什麼你今天的血沒有炸開?難道說,昨天你是故意的?”
夜百從一臉被冤枉的樣,“誤會啊雷獅老大,這兩個完全是不同的招式啊,昨天那是血球,會炸是不可避免的,而剛才那招是血罩,硬度不同所以它會破碎啊。”
“是嗎?那你昨天怎麼不用血罩呢?”
雷獅看了一眼正在拿本子記錄的卡米爾,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夜百從摸摸下巴,”啊這個,該怎麼和您說呢…就算是它的缺陷吧,血罩只適合擋物理攻擊,像閃電、火、光等能量之類的擋不住,還會穿透過來。”
“要是我昨天用這招不得被電死嘛。血球倒是可以吸收能量,不過是根據原血的多少和能量的強弱來決定束縛時間,因為吸收的能量總得釋放,所以時間一到它就會炸開,能量越多炸得越劇烈。”
一說起這個他就後怕,昨天雷獅到底放了多少電啊炸得一屋子全是血。
雷獅看了一眼卡米爾手裡密密麻麻的本子又道,“哦,這樣——那我現在有點好奇了,你能用血玩出多少形態?”
帕洛斯看向雷獅,心下疑惑,他這是什麼意思?
好奇?難道不是幫卡米爾收集資訊?別以為他沒看到那隻寫得“唰唰唰”的手。
夜百從倒是不在意,還特意思考了一下,“嗯,那就多了,有血針,血刃,血雨、血錘,血固,血鏈……”
雷獅就看著他掰著手指數了半天說了十幾個,前面的他還聽得懂,可後面又是什麼鬼?什麼血玩偶血玫瑰亂七八糟的??
然而夜百從還沒停下來,大有一副滔滔不絕的架勢。
雷獅有點疑惑地看向帕洛斯,後者也有點無語苦笑道:“呃,雷獅老大,他就喜歡發明一些奇奇怪怪的招式。”
帕洛斯本人表示他已經習慣了,從那人每發明一個招式就和自己炫耀開始。
不過令他印象最深的是個叫“血傀儡”的,只要讓敵人受傷,他便可以抽動敵人的血成線來控制他們自相殘殺,關鍵是血線不能控制“傀儡”的大腦,所以在殺死自己同伴的時候他們是有意識的……而待他玩夠後就會以扯出血線使傀儡身體炸裂以一朵驚豔的“血玫瑰“收場。
帕洛斯有幸見過那畫面,還真是……怎麼說,也不知道是什麼型別的瘋子才能想到那樣非人的招式。
聽他說是改變了血的黏度和韌性,將血黏在血管上後就可以控制血管了,而血管遍佈人的身體,控制血管後就等同於控制那個人。
“啊啊——你那些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啊?元力技能不就是使出來丟出去的嗎?感覺你在玩一樣………”佩利聽了一大堆血開頭的都煩了,不過他也沒說錯,夜百從就是在用血“玩”,聽起來特普通實際上卻很刺激的玩法。
夜百從被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