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夜百從還跟鬼狐天衝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這個人有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先動了我的人,我也只會追究他一個,所以,鬼狐天衝,我並不是一個為了積分就亂殺人的殺人魔喲~”
鬼狐天衝扯了扯嘴角,“知道了,夜百從大人。”
哈哈,但願他說的是真的吧。
不過,他的人裡面最近有去惹夜百從的嗎?誰會有這個膽子?
“鬼狐大人,人都到齊了。”萊娜向鬼狐天衝彙報著,順便帶點好奇地瞥了夜百從一眼,卻不敢多問。
“好,萊娜。”鬼狐天衝點了點頭,又試圖安穩住眼前一眾嘈雜的人,“安靜一下,我今天叫你們來這兒是有一件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是什麼?鬼狐大人!”
有人提了一句。
他們早就看到那個大賽第一的存在,心裡都隱隱帶著不安,覺得今天這事與那人有關。
“我們當中有一個人擅自做了我沒安排的事……”
“鬼狐天衝。”夜百從冷冷地打斷了他,“別說廢話。”
鬼狐天衝的耳朵一抖,“啊,好。”
“到底是什麼呀鬼狐大人?”
“什麼叫做有人做了你沒安排的事呀?”
“肯定不是我,我全都是聽大人您安排的!”
“……”
夜百從與鬼狐天衝的對話讓他們更加惴惴不安。
“嘖,吵什麼?!”夜百從有些煩躁地吼出聲,紅傘尖端與地面碰撞發出“叮哐”一聲響,現場瞬間噤聲。
“咳咳,夜百從大人叫你們把面具都摘下來。”
“為什……”
“閉嘴!不想死的話!”萊娜及時制止了那人的發言,善於察言觀色的她知道夜百從才是這件事的主導者,要是違抗了那位大人,後果不堪設想。
這下沒人再敢多說一句,都一一摘下了面具。
此時夜百從有點好奇,那個病毒是選擇摘下面具等著他一一去確認,還是不做任何動作暴露自己呢。
哈,如果他聰明的話是會摘下面具的吧?這樣還可以拖延時間。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仍戴著面具的顯眼包。
說他是顯眼包也是有原因的,這人還戴著個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白紅花紋的狐狸面具。
夜百從走到他面前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番,和他差不多的身高,黑袍底下藏著銀白的短髮。
“鬼狐,他是誰?”
“大人,他是個新人,叫奈特。”鬼狐答道。
“哦~”夜百從湊近去觀察他的狐狸面具,像是在確認什麼。
“你叫奈特?”
“嗯。”狐狸面具下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為什麼不摘面具?”
“回大人,我不敢摘下面具。”
夜百從發現這人的聲音意外的好聽,就和自己的一樣。
“嗯?為什麼?”
“大人,我這個人從小就自卑,我長得醜,接受不了……”
夜百從:“怎麼接受不了?我什麼樣的屍體都見過,還接受不了一個活人的模樣?難道……你沒有臉嗎?”
夜百從這句話是直接在測試這人是不是病毒了。
然而對方並無任何反應,只是搖了搖頭,“大人,我是怕自己接受不了,我的自卑症不允許別人看我的臉,不然我會當場發瘋的。”
“自卑症?”夜百從來了點興趣,“哈,你是精神病呀?”
狐狸面具男的聲線穩定不變,“是的,大人。”
“好吧,既然你是精神病,那我就理解你啦~”夜百從攤了攤手,似乎不打算繼續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