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那老奴嘆氣,她一家子都在廖家過活,她必須得聽家主的,且這主子就是遲遲不孕,抱怨也沒用啊。大夫看了,藥也吃了,除了讓人發胖也沒見有什麼用。
“太太,恕老奴多嘴,太太就沒想過是老爺的問題?老爺不是說年輕的時候受過傷嗎?且老爺前頭沒那個不是也成婚兩年也沒有一兒半女留下來?”
廖氏:“可……他生龍活虎的也不像啊!”說起這些,她也有點不好意思,臉紅地說道,“再說我剛嫁進來時畢竟吃了半年那傷身體的藥”。
“我的傻姑娘,這些哪說得準!”
內宅的對話,住在外院的李成玉可不知道,他正交代書童二白:“你出去偷偷地找兩個人,是兩個女子,年長的會功夫,約莫三十上下,小的大概比我高半頭。小的那個長得……”他發現他沒記著那人的長相,便提筆畫了一朵花,“她的斗篷領子有這樣一朵花,這花是白色的,後染成的粉紅花瓣。”
二白傻眼:“公子讓我去哪裡找?”
“我是在西城主街遇到的,她們當時是步行,也沒買什麼東西,許就是住在附近,你悄悄的找,找到了人不要驚動,回來告訴我。”
等書童走了,這八歲的少年才輕吐了一口氣,又把那花好好的又畫了一遍,還找了顏料著色。
這花,他爹曾說過,是他外祖家的獨門手藝,並非用布料、紙張等物做成的,而是一種藥材。他爹告訴他說見到了那花就見到了他娘,他曾經以為是他哄自己的。可如今竟然真見著了。
那個踹人的女子會是他娘嗎?他找來銅鏡細細端詳自己這張臉,爹說他長得像娘,尤其是眼睛。可他細眉鳳目,那女子卻是兩隻圓眼,一瞪眼還怪嚇人的。難道是自己還小的緣故?
若她真是娘,那女孩是誰,明顯是比他大的!她去給人做後孃了?想到自己的後孃,他娘對那女孩可真好,他承認他不舒服了。
憑什麼明明他才是她的兒子,她卻不認他,還當著他的面踹他的僕人?她其實是想踹他吧?她女兒倒是如了她的願,娘她可會有半分心疼?
想起田世舒踹他那一腳,他把衣服脫了,掀開內衣,露出結實的肚皮,“小丫頭下手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