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鋒看到上面發過來的地址,頓時激動了,衝著李通海和鐵木堂道:“咱們走吧。”
鐵木堂只看了一眼,倒也不問其他,這500萬若是抓到了蕭寒江,值!若是沒有,妥妥被這小子騙500萬積分。
半路上,李通海思考一番,他們三人如今是武聖想要隱匿身形,倒也不困難。蕭寒江肯定反偵察意識極強,他們一定要注意。
果不其然,他們一路隱匿身形,到達附近方圓五十米時,便發現蕭寒江竟然躲在居民樓內偷偷摸摸用望遠鏡觀察。
若他們這一趟暴露,恐怕蕭寒江馬上就會逃跑。三人來時已經商討過方案,按照計劃執行便可。
況且,三個武聖還敵不過一個大武師?絕不可能。
只用了半個小時,三人已經將蕭寒江給擒獲,順道還將他綁得嚴嚴實實,蕭寒江在地上動彈不得,惡狠狠地瞪著陳青鋒。
“誰告訴你們我在這裡?是不是那個該死的飛刀?”
陳青鋒聽到這話,皺著眉頭,“飛刀是誰?莫不成你還有其他的同夥?”
蕭寒江見陳青鋒確實不知,心中暗道一句古怪,他所在的位置除了飛刀,能知道難不成還有其他人?
他心中恨急,隨後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立馬痛哭流涕,哀嚎出聲。
“陳大哥!哦不!陳爺爺!幾位爺爺,你們放過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
“唐松原那個老雜毛!將修復我丹田的靈藥都給私吞了,我做的有錯嗎?”
“只要你們放過我,我願意獻出所有身家,千萬別把我帶回武者工會啊,否則我肯定死無全屍!”
這話他倒說對了,張武風肯定會處以極刑,一是為了彰顯武者工會的實力,二是為了震懾一眾宵小,誰敢再有這樣的心思,便只有死路一條。
“少廢話!”李通海上前給了他一腳,目光厭惡,“敬酒不吃吃罰酒,幹出這種事來,還敢討饒。”
陳青鋒也上前踹了他幾腳,蕭寒江終於安靜下來,知道掙扎無望了。
蕭寒江被鐵木堂拖著往前走,卻聽鐵木堂一聲爆喝,“你這畜牲!我讓你咬!”隨即,一道招式打出,只聽得蕭寒江傳來一陣哀嚎聲。
“怎麼回事?”陳青鋒還正準備給張武風打電話,便見蕭寒江滿口是血,還吐出一截舌頭來。
“哼!”鐵木堂冷哼一聲,“老陳,這畜牲還想咬舌自盡,幸虧我反應夠快,將他的舌頭給切了!”
蕭寒江目光怨毒到了極點,狠狠盯著鐵木堂。本想透過這樣的方式儘快了結性命,不曾想他居然攔住自己,他心中大罵鐵木堂,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老鐵,你做的很好,否則咱們這功勞可就領不到了。”陳青鋒鬆了一口氣,他還得拿到隕石給奇兒打劍,怎麼能讓蕭寒江說死就死?
為了以防萬一,陳青鋒迅速打了一通電話給張武風,讓他趕緊派武者來接,否則,這蕭寒江死在他們手裡便不划算了。
張武風聽到已經抓到人了,也是不可思議,他早上才下的命令,下午人就抓到了,當真是夠快。果然最靠得住的還是陳青鋒等人,他心滿意足地派手下去接人。
這次陳新鋒他們的行動,陳奇也過來了,見到他們在一處居民樓下等車,他上前一步打了一聲招呼,“陳武聖!”
陳青鋒見到他來也是驚得一跳,“奇神,你來這裡幹什麼?”
陳奇微微一笑,“我來見一個故人。”等他走到蕭寒江面前,蕭寒江見到他惱羞成怒,這不是上次和他打起來的那名白銀武者嗎?
“蕭武聖又見面了,嘖嘖嘖,你這副模樣還真是慘烈啊,恐怕你到死都不知道是誰害的你吧。”
“啊啊啊!!”蕭寒江嘶吼了幾聲,陳奇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