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其爾,學校說年前會有外教團來中國過年,我想報名參與接待,可是王院長讓我問問你。”
“我好不容易回去,你接待我吧。”
“我練練口語,而且我可以負責講解,不負責日常生活管理,他們就來十天,我們老師都輪崗工作,不佔用很多時間。”
“聽話吧啊,過年咱們一大家人還得熱鬧熱鬧,我想你每天都陪我,而且下學期我跟王啟元說了,你課時少,斷奶正好跟我來北京。”
“你能不能別再限制我的工作,我真的不想這樣了。上次訪問團來你都不讓我參與,除了我和請假的,大家都有工作,只有我每天守著辦公室。”
“徐青羽,我是為了保護你,什麼訪問團、外教團,那思想都那麼開放,你這樣的那些外國男人總會惦記著,你就老實教課,等我回去,下學期直接跟我回北京,工作先掛著,等你到北京找到合適的再離職,我都給你辦好。”
青羽氣的掛了電話,敖其爾再打來她也不再接。
已是晚上,青羽看著兩個熟睡的孩子,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青羽第二天還是報名參加接待工作。
“青羽啊,敖其爾同意嗎?他不願意你接觸外教,特意跟我提過。”
“王院長,這是我的工作,請您別因為和他的個人感情影響學院正常的工作。”
青羽的態度堅決,她也是第一次跟領導有了些情緒。
王啟元沒辦法,只好先答應了青羽,他也不想得罪敖其爾。
過了元旦,敖其爾從北京到長春,吳昕宇去接他。
“你小子沒少胖啊!”
“我姑娘吃我就吃,再說結婚了都發福,也就你跟青羽,還都那麼瘦,你那倆兒子可夠胖乎的!”
“他倆都能吃啊!我媳婦兒上課,我先回房子,等她下課咱們去吃飯。夏夏和孩子呢?”
“孩子我岳母看呢,夏夏也上班,走吧,送你去看兒子,想了吧?”
“你說呢,三個月了。”
“更想老婆吧,哈哈。”
“她特麼也不想我,一整掛我電話,再打就不接,現在也有脾氣了。”
“你對青羽溫柔點,青羽多上進的孩子啊,除了兩個兒子就是工作,在家還照顧老人,你知足吧,她才27歲。”
“我必須得給她帶到北京了,時間長了肯定出問題。”
“有啥問題啊,青羽天天上課回去帶孩子,我和夏夏都在這兒,我倆比你清楚。”
“不讓幹啥非得幹,過年非要接待外教團,我不同意自己跟領導說了。”
“兄弟,聽我勸,別管太多,青羽是好女孩兒,你就相信她。”
“我相信她我能相信她身邊的人嘛,結婚生子長期分居也不行啊。”
“先回家,見面好好說,你這脾氣收一收,青羽不是沒思想的孩子,你講究點方法。”
敖其爾靜靜地看著窗外,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無法抑制地想要見到那個令他朝思暮想的人。
這三個月來的分離,對敖其爾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每一天、每一刻,他都在思念著青羽的一顰一笑,想念著她溫柔的聲音和溫暖的懷抱。他們只能透過電話和訊息以表思念,但往往說不上幾句話便會因為一些瑣事而不歡而散。
這樣的情況愈發頻繁,使得敖其爾內心深處的不安與焦慮不斷蔓延。他也下定決心要改變這一切,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將青羽帶到北京。只有當她真正陪伴在自己身旁時,敖其爾才能感到安心,才能感到幸福與寧靜。
敖其爾回到家看了兩個兒子,青羽也下課回來了。
“你回來了?”
“回來了吳哥,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