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事嗎?”海依泠將信將疑問道。
“很明顯了啊,所以別問,問就是我也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林澤伸手給海依泠遞去道,“來,吃點薯片。多看看吧,我估計這兩兄弟當年同時喜歡上了你母親,可你母親最終選擇了你父親。”
“哦哦。”海依泠接過薯片吃了一口,話說這叫薯片,味道真好吃。
但林澤也是個奇葩了,在海洋裡淨幹些扯淡事情。
鏡頭來到海平潮和海鳴這邊。
海平潮搖搖頭說道:“你不明白當年的,那不是選擇,愛的是我,一直是我,你只是誤認了她對你的感情,單相思是種病,你病了,在兩百多年前。”
“我沒有,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是你奪走了她!”海鳴指著他身後的異象,怒道。
他身上不斷在益處大量黑色的水,骯髒汙穢,令人不忍直視。
“要戰便戰,你已經壞了。”海平潮放言,蔚藍力量展開,施展出一身法術,符文符咒大量匯聚,密集恐怖,流轉駭人的殺意。
“你戰不過我的。”海鳴道,“從今以後,海洋世界再不會有你這位海皇!”
海平潮道:“你在和我說話,誰給你的勇氣,不當心老頭子殺出來滅了你嗎?”
海平潮空中的老頭子是海依泠的爺爺,那位洛之一族最高的掌權者。
語罷,海鳴出手,異象翻江倒海,貴族氣質的少女撲殺海平潮的咒術攻勢,與此同時他雙手也在結印。
知道咒術不敵,海平潮放出異象天冰破水封無洋,貴族少女持長槍殺來,顯得很神聖,光鮮亮麗,而海鳴的異象有著一股暗淡感。
看見這一幕大戰,兩位皇階大佬的異象碰撞,兩名貴族少女廝殺,林澤趕緊帶著海依泠跑,晚了估計要捲進去出不來。
“瞧瞧,這太瘋狂了,為愛痴狂啊!”林澤拉著海依泠邊跑邊說,“依泠你母親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啊,讓海洋兩大強者打成這樣,你看看這浪花朵朵,要餘波殺死多少魚蝦啊。”
林澤很想說,你母親真是一位罪孽深重的女人,但只是在心裡低估了一下。
“阿澤,不去幫忙嗎?”海依泠嬌聲問道。
“幫個毛線球啊,這要我怎麼幫?我一進去都得被卷死。”林澤用一種“乖乖徒兒小祖宗”的表情對海依泠說,“我不是萬能的,還沒勇氣在皇階眼皮子底下找死。”
皇階強者眼皮子底下找死,那和廁所裡打燈籠沒區別,林澤不幹這種蠢到嗶的事情。
海依泠嬌聲道:“阿澤死過一次了,不能再死了。”
“那不是死,只是一個小招數,而且我是為了把你叔叔引出來。”林澤解釋道,“再者,依照現在的情況判斷,幕後之人可能不是你叔叔,幕後之人必有其他人。”
“那是誰?”海依泠問。
帶著海依泠跑開了數十里,林澤停下腳步,看著水波較為平靜的海水,緩了下心神。
東張西望一陣,確認這裡只有海水,連一條魚都看不見。
林澤道:“那從你叔叔身上溢位的黑水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認為和封魔堀扭曲的法則有沒有種同源性?如果沒猜錯,真正的幕後佈局之人另有其人,就是來自心湖宮。”
“少年,好膽識,我很欣賞你,要不要來我麾下。”這時,一個聲音帶著笑意從虛空上傳來,林澤看去,那人是位帶著邪裡邪氣的妖魅青年,紅色眼睛與銀白短髮!
林澤全身一怔,心在揪著打山路十八彎。
他鐵定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這種老妖怪都遇見了。
那是被賜予的眸色與髮色。
林澤知道。
這位青年一直在海洋之上,也就是海平面,所以剛才沒發現。而且他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