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中文 > 歷史軍事 > 殘唐五代第一部:王風委蔓草 > 章37上:施小計老閹拭淚,懷忠孝賊子拜父

章37上:施小計老閹拭淚,懷忠孝賊子拜父 (第1/4頁)

路巖這些日子是既歡喜又煩惱,歡喜的是借駙馬一封表狀,將劉瞻、鄭畋一黨貶了個乾乾淨淨;煩惱的是不知誰將入主中書,誰將入主翰林院,他心中倒有人選,可是天子不問他也不好薦,天子不問他即使薦了也是無用!他心中有一個最壞的結果,便是駙馬爺為中書侍郎,駙馬爺的兄弟為翰林承旨,若果然如此,那他真是悔不該將鄭畋貶了,三足乃可鼎立,兩虎相爭則必然一死一傷,而無論以朝廷故事,還是人情而論,自己這個舊人,都是敵不過駙馬爺這個新人的,可邊鹹、郭籌一時也想不出好策來!

這天罷朝回到政事堂閣中坐下,邊鹹、郭籌又是捧熱湯又是遞熱酒的,路巖卻熱不起來,冷聲道:“二公有閒暇,當為我解憂,此區區之寒,不足勞動!”話雖這般說,一雙手還是浸到了銀盆中,使絹巾擦了手臉,酒也接了,不說話,半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品著。倆個默了一會,還是邊鹹先開口道:“相公,事可先慮而不可先為,今駙馬便有百孔,也不宜遽攻之,劉瞻在前,不可不鑑!”路巖道:“我非劉瞻,二公若能阻彼入中書,路十感激涕零!”郭籌道:“相公既如此說,小人亦何言——無已,可嘗試以謠言動之!”

“哦,妙思,快快道來!”

郭籌道:“便是以堯舜禪讓故事搖之,言天子之婿不合主政中書,以免奸惡生心,因緣以禍駙馬!”路巖將最後一句叨了叨道:“因緣以禍駙馬,此話倒是大妙!堯樂,如何?”邊鹹道:“只恐聖人聞此言,便以駙馬為中書侍郎!”以聖人之性,倒是可能!路巖點了點頭,卻道:“搖之亦入,不搖亦入,不如搖之,或者天心迴轉,亦未可知也!”邊鹹道:“既如此,我這裡還有一策,可使駙馬即使入主中書,也勢孤無助!”

“講來!”

“天下官吏,非李則牛,駙馬攻劉瞻,是自絕於李黨,然劉鄴尚在,絕而未斷!今可貶劉瞻萬里之外,劉鄴不救,則是自絕於李黨。劉鄴自絕於李黨,則是駙馬自絕於李黨。相公為牛黨領袖,一旦相公出鎮,駙馬尚與誰人運此天下?”路巖道:“好,吾欲殺此獠久矣!”便起身走到壁上的《十道圖》前,眼睛斜到了東南角,點了點道:“驩州距桂州六千七百里(注:屬安南,在今越南,為大唐極南之地),足殺此獠,可貶為驩州司戶!可還有他策?”

郭籌道:“有!李國昌因劉瞻之言而不得赴鎮,心中必怨之。今宿衛已滿一載,相公可放之北歸,則沙陀亦為我黨人矣!”路巖道:“此事乃天子所留意,不易辦,且無由頭,在秋倒好辦!”郭籌道:“相公肯辦,則由頭自有的!”路巖笑道:“妙思,可是李國昌求過你了?”郭籌道:“相公,此事邊鹹也知的!”邊鹹道:“相公,李國昌也無他心,不過是胡馬依北風罷了,在代北久了,豈無眷戀之情!且此事中尉也曾遣人致意,一舉而人情兩得,有何不可?”路巖道:“你我乃一體之人,有何不可?只是行事還需慎重,無遺悔咎!此事中尉既有意,何不遽上奏天子,我必不相阻!”倆人便也不再說了,其實要使中尉自言,也容易的,略施小計便可!

沒兩天,左軍中尉田全操上了表,言金吾衛上將軍李國昌與神策軍將張季宏爭道,季宏為李國昌二男李克用、李克讓毆傷云云。同時李國昌也上了一狀,言二子為神策軍將張季宏毆傷云云。李漼煩惱,使劉行深與路巖平章。路巖一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便道:“樞相,一為天子爪牙,一為天子宗親,奈何?”劉行深抬手道:“在堂老一言罷了!”路巖道:“李國昌雖曰天子宗親,其實邊塞虎狼,虎狼而居京邑,安得不搏人?以本相的意思,莫若還處之邊邑。振武一軍,高承恭、高宏父子相繼(注:高承恭乃高駢的大伯父),在鎮已近十年,是難徙又不得不徙,今若以李國昌代之,彼必不敢拒!樞相以為如何?”

劉行深點了點頭,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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