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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70下:空王癲狂人更狂,一身柔骨作梭忙 (第1/4頁)

齊克儉轉進北邊修德坊,箭直尋到了大十字街北的一座敞門宅子,不知道什時候這宅子竟成了酒肆。田令孜站在院子裡四處看著,一會齊克儉跑了出來,小聲道:“但得這人一句話,事無不濟矣!嘿,也不是別人,便是現今右軍中尉的養孫韓彝範!”田令孜將手一擊,奇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齊克儉拖住道:“驃騎,一會見了還得雌伏著些,這可是個大貴人!”田令孜抬手作謝道:“六哥,不消咐咐的!”倆人走進去,見飲酒的多是軍士。齊克儉將田令孜領到一間精緻的閣房前,掀簾先進去了。一會,便聽裡面一個聲音道:“齊六,讓他另尋人去!我手掌小胳膊細,提拿不了大錢!”齊克儉煦煦溫溫地陪著好話。另一個聲音惱了,呵聲道:“休聒噪!”齊克儉給唬住了,唯唯諾諾地退了出去,朝田令孜漾了漾手,兀自先往外走了。田令孜輕哼著笑了笑,起手一撩便走進閣子去了。

“嗬!下得好逐客令!”

田令孜輕盈盈地笑著,以閹官特有的柔勁氣兒,仰身斜肩叉腰嗔視著倆個飲酒者。真是稀奇,南面而坐的紫衣漢子面相上竟然宛似韓文約,見方的臉龐,長耳半招半貼,只是眉毛要粗黑許多,頜下也長著鬍鬚。另一個肥肥圓圓得像個商賈,穿了件九品的深青袍,直鼻樑、豐準頭,下頜圓長,卻一根鬍鬚也沒有,一雙烏亮的虎眼充滿鄙夷的瞪著自己。

“韓郎,竟忘了田令孜了麼?”

田令孜嚷著,便直接走過去在韓彝範席側坐下。韓彝範將手中的酒盞漾了漾道:“想不起來,想不起來!”他將臉望向左首的曹知愨,又說了一句“想不起來”,好像是需要曹知愨給他確定一下。曹知愨眉挑了下道:“郎君識不得,那便是餓狗搖尾,趕出去罷!”田令孜嫵媚地呵笑起來,在案上拈了兩顆楊梅,一顆丟進了嘴裡,一顆朝曹知愨一擲,嗔道:“胡說!分明是飛鳥投懷,人必憐之!”又笑看著韓彝範說:“韓郎,真不識得了?那次西市玩骰子可贏了我不少錢!”韓彝範見他如此,糊塗道:“一似見過的,罷了,你尋我什事來?”

田令孜道:“沒什事,適才坊門口遇著了齊六,這廝吹噓如何與韓郎相熟,我要見他的醜,故跟過來了!”曹知愨笑了下,道:“田令孜,你瞞得了郎君,可瞞不得我!你在宮中管小馬坊,恁得不安分,逗引普王無事不為,聖人要杖殺你,因著赦減了死,莫不是你來?”田令孜笑著將手一鼓,道:“原來你一早知道不好,怎的不勸著我些?如今屁股上結了厚痂,你倒又提起這痛來!”曹知愨懵住了,不知如何作答。韓彝範卻拍著案子道:“這嘴有趣,知愨,這便是你的不是了!”

田令孜起身過去,提酒壺就篩了一大碗酒捧了過去,道:“郎君也說你不對,認罰不認?”曹知愨沒法子,給田令孜連灌了三大碗,心裡不服,又鬥起了嘴。田令孜應對如流,妙趣橫生,把韓彝範聽得樂不可支,不過一盞的工夫,韓彝範已是另眼相待了!田令孜又嫌著三人飲酒清素,持箸敲銀瓶作節,將那些曲巷中女妓營生的曲兒,什麼《郎不歸》、《妾薄命》、《剪紅燭》、《退紅妝》、《嫠婦呤》、《攀牆柳》,一一扭唱出來,真真個有模有樣,有腔有韻,非雌非雄,帶嬌帶媚。曹知愨知敵不得,卻還要尋釁。

韓彝範看不過,指著他對田令孜道:“你也不知他的底細。他是石泉鄉曹劉裡的,好雄富的家產。也有妻也有子,卻跑出來割了鳥,天下有這樣的道理?”田令孜大吃一驚,曹知愨卻昂頭嚷道:“天下有鳥的漢子多得去了,除了聖人,幾個及得郎君的祖爺?”田令孜將頭一點,出席揖道:“公真大丈夫也!”曹知愨道:“何謂大丈夫?橫行無忌者,大丈夫也!”田令孜流矢舉酒,倒弄得韓彝範有些抓不著頭腦。

三人喝到過午起身,到了院子韓彝範忽然問田令孜是不是識得牛勖、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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