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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98下:閨中女夢想池龍,漁家樂風雲鵲起 (第1/3頁)

三人說話,三人幹活,確實輕鬆不少。到了下午日昃時分,錢票勾肩搭背的夥著個玩伴回來了,還沒進門便張聲喊了起來,要吃要喝。水丘氏坐著沒動,手上縫補著一雙布鞋,問道:“一天都跑哪去了?這是誰家的公子?”錢票大剌剌地道:“追著我哥去了石鏡鎮,那兒可歡鬧!馬綽、徐靖、李暢之、駱團,好幾百人都在,都有刀有槍,還有馬有騾。椎了牛又宰豬,燒大火吃大酒!”身邊那穿著輕便羅衫的小公子插嘴道:“還有我二叔呢!”

錢票道:“是,有你這二叔!董二叔穿了一身金甲,騎滾浪似的白馬,好不威風!我哥更厲害,放箭,嗖嗖嗖嗖,箭箭上垛。騎了他二叔的馬使恁長的槊,舞得跟水車似的。有那不服氣的浮頭魚,要與我哥較高下,結果怎的——真哥兒?一個上一個倒,三個上三個倒!都是沒毛孩兒穿裙漢,誰及得我哥!我哥才是金甲金吾大將軍!”水丘氏聽得眼睛也笑眯了。吳月娘與胡騰兒在鍋灶前也聽得入迷,柴也不送柴,勺也不動勺。

沒想董昌這侄子不樂意了,冷臉道:“我二叔才是金甲金吾大將軍,你哥得聽我二叔的。”折身便走。錢票正握著空氣舞跳得起勁,頗感掃興的他追著吼了出去:“我哥高興聽時便聽,不高興聽時你叔便是死白蟹!”那邊不甘示弱,且罵且跑。水丘氏知道這小的是沒眼的水蚌,生怕傷了董家哥兒,大聲嚷喚。可那兩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一眨眼便沒影了。黃昏時分,錢票回來時,眼也腫了,嘴也裂了。百問不出一句話,水丘氏便知是廝打輸了。她倒沒想到的,董家哥兒倒有一雙恁硬的拳頭。口中雖叫了幾聲打得好,心裡卻也怪兒子不爭氣,搖著頭道:“該!還說人死白蟹不說!”

錢票自覺沒臉,口飯沒吃便回房睡去了。這天晚上,因為有胡騰兒這個“外人”在,她又最能伏小下人,家中的氣氛倒輕鬆了許多。第二天錢小妹不知從哪兒得的信,一早便回來了,本意還要發發小姑子的作派,不想受了胡騰兒一番體貼工夫那氣性百使不出來。沒幾日,這胡騰兒便成了錢家的老人,一似家生家養的。

這時董昌也募足了兵,領著一干鄉黨子弟朝杭州北邊的門戶鹽官開去。隊伍都走了,水丘氏幾個才從她侄子錢求嘴裡得著信。原來錢票也早知道,只是這些天沒臉,又惱他娘說他“死白蟹”,因此貓似的早出晚歸,一味躲人。

這錢求現年十八歲了,也有個十歲的兄弟喚作錢益,這孩子也是野慣了的,時常與錢票動手,連帶的兩家大人往來也疏了。大概是知道兄弟家多了一個雌兒,這些日子倒來得勤了。時不時便要搶進來動手幫忙,弄得吳月娘也怪不好意思的。胡騰兒漸漸也察出了些意思,便時常只在屋裡做活了。這錢求卻依舊往這邊跑,每次一來便說點鹽官的新聞。今天說賊贏了一陣,明天說官贏了一寨,斬了多少賊,死了多少兵,殺了多少百姓。弄得這一屋子人提心吊膽的,卻又都巴巴地想聽。

這一日,錢求正蹲在院子中間說得吐沫橫飛,一似他自己昨夜就在鹽官廝殺來著。突然就聽得籬外群孩嚷叫,回頭一看,只見一匹紫皮白斑的大馬被捧了過來,上面騎著個帶盔披甲的威武將軍。馬鞍子前部還橫著個人,仔細一看卻是他兄弟錢益。他心下一驚,還以為自己兄弟犯著了過路的將官。那些圈著馬的兒童卻大嚷起來:“水丘嬸!錢大哥哥回來了!”錢留這時摘了頭盔,在馬上喊了起來,喜得水丘氏不知怎麼著好。那些孩子又死圈馬不肯動,一個勁鼓譟歡呼。吳月娘、胡騰兒也都出門來望著。

這時,但聽馬後一個聲音撞了過來:“起開!起開!這是我哥,這是我家的馬!”卻是錢票回來了,可有半個月沒見他開口說話了。眾孩兒被推跌開去,錢票一抬眼見錢益坐在馬鞍子上,戟指著便罵道:“油煎水煮的死白蟹!誰讓你坐我家的馬?滾下來!”撲上去便拽腳。錢留卻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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