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難看的笑臉,走到雲黎面前,說道:“雲黎啊,你有沒有方法讓我贏老爺子一局?老爺子這一上午把我虐的好慘啊!”
“沒有,我都贏不了老爺子,我能給你什麼辦法。”雲黎給了朱子軒一個大白眼。
“唉,那算了。”朱子軒聽完,瞬間垂頭喪氣的。
接下來的幾天,雲老爺子對圍棋的熱情有增無減。他每日清晨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尋找雲黎,希望能與他下一局。然而,隨著雲黎的事越來越多,能夠陪伴老爺子對弈的時間越來越少。不甘寂寞的雲老爺子,便將目光轉向了朱子軒。
“子軒,來來來,陪老爺子我下一局圍棋。”雲老爺子熱情地邀請,但對朱子軒來說,與雲老爺子的對弈,卻是一次次的“血淚史”。每一次下棋,都彷彿是一次煎熬,每次下棋結果總是以他的失敗告終。後來,朱子軒乾脆開始躲著雲老爺子,每當雲老爺子來找他對弈,他總是以各種理由“逃離現場”。
雲黎看在眼裡,心中暗笑。最後,雲黎不願朱子軒再在他的耳邊嘮叨訴苦,他在安寧城的中心廣場上,擺下棋盤,掛出“誠邀棋友,共論圍棋”的佈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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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城的居民們對雲老爺子的圍棋佈告充滿了好奇。他們圍在棋盤周圍,觀看著圍棋,好奇這是個什麼東西。起初,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但隨著雲黎和雲老爺子對弈的精彩,以及他們對圍棋規則的耐心講解,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開始嘗試接觸圍棋。
“雲老爺子,這圍棋真是有趣啊。”一位老者讚歎道,“每一手棋都充滿變數,讓人著迷。”
有了安寧城中的人陪老爺子下棋,城主府主語也安靜下來了。
“雲黎,你真有辦法。”朱子軒笑道,“現在雲老爺子有那麼多棋友,我也終於不用再‘受苦’了。”
圍棋在安寧城傳開後,街道巷尾,茶館酒肆,甚至尋常百姓家,都可見到人們圍坐一桌,專心致志地下著圍棋。棋盤上黑白交錯,棋子落下時的清脆聲響,成了安寧城獨特的韻律。
圍棋的熱潮,如同春風一般,從安寧城吹向了更遠的地方。訊息很快傳到了京城,傳入了皇宮的深牆高院。在皇宮內,陛下慕容天的面前,也擺上了一副精緻的玉質圍棋。棋盤與棋子都散發著溫潤的光澤,每一顆棋子都經過精心打磨,宛如藝術品一般。
此刻,慕容天正坐在棋盤前,目光凝視著棋局,眉頭微蹙,陷入了深思。他對面,一位老者正靜靜地觀棋,正是青雲帝國的太上皇慕容霸。
“天兒,這棋局看似複雜,實則有章可循。”慕容霸輕聲道,“關鍵在於,找到對手的破綻,同時鞏固自己的防線。”
慕容天聞言,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這圍棋,果然很妙啊,蘊含了極大的大智慧。聽說是雲家的雲黎想出來的,不知道雲家的雲黎到底是怎麼想出來這麼有意思的東西。”慕容天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圍棋的讚歎,也有對雲黎的忌憚。
慕容霸輕捋鬍鬚,眼中閃爍著精光:“天兒,雲黎此人,不僅才思敏捷,更有著過人的智慧與洞察力。圍棋,看似簡單,實則深奧,它考驗的不僅是技巧,更是對人性的洞察與對策略的把握。雲黎能創造出這樣一種遊戲,足見其智慧非凡。”
慕容天聞言,眼神微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智慧非凡?呵呵,這雲黎,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父皇,您覺得,這雲黎,是福是禍?”
“唉,如今雲家已經遷往偏僻之地安寧,足見雲滄海心中並無其他想法。雲滄海如今突破在即,雲黎如今更是雲家的獨苗,我們現在最好不要妄動。雲家已經沒落,把你對雲家的所有想法現在都壓下去,一切等雲滄海死後再說。現在雲家的那個雲黎哪怕天資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