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二人都噗嗤一聲,笑了。
趙煜軒有些惱怒,反問道:“笑什麼笑?有何不妥。”
心華見他認真的表情,知道他是認真的。這個人真是有點寶,本就是我與趙天一的恩怨,竟也肯為我去犯險。想到這,她心頭一熱,收了笑聲,也是認真嚴肅地說道:“小王爺的情義,我只能心領,你完全就不是這塊料啊。”
“怎麼?難道我比你要醜?!”趙煜軒有些急了。
小紅見狀忙出來打圓場:“非也,非也。論相貌,煜軒王爺絕對是眉清目秀、膚白貌美,只是,這個身高...哎...”
不錯,論身高,煜軒確實比心華矮了小半頭。趙煜軒卻不以為然:“我還當是什麼,這有何妨,穿個低蹺鞋就可以了。”
不錯,或可一試呢。
次日,趙煜軒又去上學了,趙天一見狀有些吃驚,但是過了幾天,卻沒什麼反應,就像那件事沒發生過一樣,不禁心裡犯嘀咕,但後來他也想開了,大概是趙煜軒也試探了心華,發現她完全記不起來那件事了,自覺口說無憑,所以也就作罷了。如此一來,趙天一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又開始對左心華想入非非了。
這日,趁著午休,夫子離開的時候,他又纏住左心華:“師妹,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師兄再帶你去看花,可好?”
心華撲閃著眼睛,故作矜持道:“師兄,你急什麼?這幾日莊妃看的好嚴,晚上過了時點,就不讓進了。”
“晚了不讓進,就去西宮唄。多的是房子,還怕過不了夜?”趙天一笑道。
“這怎麼可以!”心華詳裝動怒。
趙天一見狀悻悻道:“師兄也只是怕誤了花期,師妹若是不願,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心華見時機到了,裝出一副痛心的樣子,兩汪秋水盈盈,泛著淚光,柔聲說道:“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師兄貴為皇胄,而我...,今生怕是有緣相見,無緣....”
見著心華欲言又止的痛心樣子,趙天一大喜過望,趕緊搶白道:“千萬別說這話,師妹。在我心裡,你可比天上的王母娘娘還高貴。他日,我父王登基,我必是太子,到時候一定要師妹你坐太子妃。”
趙天一說到激動處,手開始動了,一把抓過左心華的一隻手,就要放在嘴邊啃。左心華還好早有準備,另一隻手在趙天一大腿處,猛地一揪。趙天一哪受得了這個,嗷的一下鬆了手,一邊揉搓著大腿,一邊說道:“師妹,你下手好狠啊,疼煞我了!”
“誰讓你胡說!”心華嗔怒道,而後裝在害羞的樣子,頭也不回地跑了。趙天一見狀,自以為得之,不免心花怒放。
此後幾天,趙天一更是大獻殷勤,今兒個贈銀、明兒個送玉,左心華欲拒還迎,在收與不收之間反覆橫跳,撓得趙天一像盒子裡的蟈蟈,齜牙咧嘴,心發癢。
這日,左心華特意穿了件貼身短開,又讓小紅做了淡妝修飾,看起來既不失嫻靜,又添了嫵媚。
“哎呀,我家小姐今日真是美的跟畫裡的人一樣,我看,天底下的男人都會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小紅一本正經地開玩笑道。
“滾!狗嘴吐不出象牙。”左心華沒好氣地斜了她一眼,“煜軒那邊怎麼樣了?”
“小姐放心,煜軒小王爺已經準備好了。沒想到,煜軒小王爺肯為小姐你,做這麼大的犧牲!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還說,看我揪不死你?”
兩人在房裡,一個追、一個跑,邊笑邊玩鬧起來。
好,萬事俱備。趙天一你若是心懷鬼胎,就當有此一劫。
左心華的一番打扮,果然釣上了趙天一,夫子才下課,他便心急火燎地找到左心華。
“師妹,今天這是穿了新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