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歡欲娘衝在前面,消耗敵人,水妖和天狗作為中堅力量,持續推進。魔傀在遠處持續釋放攻擊,轟殺後排,陣型層次分明,安排合理。
其實在魅惑之術對拼輸掉後,嬰鈴已經註定失敗,逃都逃不掉。
“轟隆!”
火焰直衝天際,無論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都陷入嬰鈴的範圍攻擊中。
嫉妒失去理智的女人,只會帶來毀滅。特別火系多是敵我皆傷的道術,極為考驗道種的釋放控制,很明顯,合歡道種此刻已經陷入癲狂。
隨著她施法後消耗道氣,其身體狀況更加糟糕。指甲和毛髮漸漸脫落,老人斑瀰漫周身,一塊大大的胎記刻在臉上,面板褶皺而蒼老,簡直醜的令人髮指,原來是一個經過血肉神通改造的老嫗。
嬰鈴雙手捂著臉,嘴中喊著“不可能”,陷入癲狂。
不知多久,戰場終於平靜下來,嬰鈴捂著臉的一隻手被斬斷,飛出老遠,她在劇烈的疼痛過後,不得已看向夢玄姬。
“怪不得你喜歡年輕有活力的男性,原來自己是這副模樣。”
嬰鈴狠狠地盯著對方,幾乎把嘴唇都咬破,咒罵不停。
周圍的部隊都是玄姬手下,嬰鈴的先鋒軍近乎全軍覆沒,只剩下幾隻被魅惑的合歡欲娘,在自相殘殺。
“伱得意什麼?靠著年輕的軀體和發騷,勾引魅惑男性領主,才獲得現在的地位。
終有一天,你也會人老珠黃,被領主拋棄,丟到瘋屠的屠宰場,和最噁心的魔種苟且。等你被玩爛了,便是進入墳墓的時候。
男人們都是如此,喜新厭舊,你也逃不過!”
嬰鈴眼眶中濺滿鮮血,嘲諷地盯著玄姬,她的目光充滿怒火,似對玄姬,也似對她口中的男人。
玄姬卻不以為意,拍了拍自己柔嫩的臉蛋,又摸了摸偉岸的兇器,自傲道:“老孃就是有資本,怎麼,不服?不服你也生成我這樣,去勾搭個厲害的領主?
你晉升香火魅惑,卻沒有感悟一絲香火精髓,看來只是個邊緣人物,莫非你所說的被拋棄,就是那位香火天魔?把你玩膩了,又拋給瘋屠?
不過你這般姿色,倒是有可能。”
嬰鈴聽後大怒,剛想咒罵,另一隻手卻被鞭子勒住,生生扯斷,痛得她大聲喊叫,無力反駁。
“雖然我承認你說的情況,在天底下大多數男人面前,都是存在的。有權有財,更是天之道子,不多找點鮮嫩的女人,豈非白過一生?
但也不要把你所經歷的代入到每個人的頭上,有些人物,天生就不是那等腌臢靈物,生來就是要做大事的。”
玄姬面容冷酷,眼中卻有溫柔之色。她不介意和一個合歡道種討論男人,但對方無差別辱罵卻觸及到她的逆鱗。
“何況你把男人說得那麼糟糕,你呢?每到一地就要享用新鮮的美男子,將其精氣吸乾,還把血液作為返老還童的血肉精華,簡直吃人不吐骨頭。
就算大家都是合歡,我都覺得你有些拉低魔教的形象。
把自己的罪惡歸咎於曾經遭受的邪惡,這是多麼膽怯的做法。”
玄姬緩步走前,捏住嬰鈴的下顎,緩緩提起。
“魔,就要隨心所欲,無所拘束。承認自己內心的畏懼並不丟人,承認自己的弱小也不丟人。
用外物來掩飾自己,來解釋自己變壞的原因,你不覺得可笑嗎?”
“你被人羞辱過,現在你想上男人,沒問題。說出自己的慾望,說出自己的心聲,很難嗎?
在我面前教訓,顯得自己很有經驗,廢物!
你根本不配當合歡。”
一個巴掌扇過去,嬰鈴飛出幾米,牙齒都被打掉。
玄姬可沒有優待俘虜的傳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