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下山吧。把你手中的那東西往西山府帶,帶的越遠越好。”
“春分之後,你再回來。”
餘興又不曾修道,可認不出來這符咒到底是什麼。
可既然師父都交代了,就將符咒珍而重之的藏在衣服的內兜。
白圭看了一眼符咒的圖案,她對符咒的瞭解有限。
她就根據她那有些的知識猜測,也許是一張挪移符吧?
不過據她對阿兄的瞭解,就算不願意,也只能繼續坐在這裡,吸收山神之力。
無論怎麼想,李修文從席位上退下來,對他對自己都是百害無一利。
白圭之所以要讓李修文來承繼神位,除了想要栓住他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雖然還沒有完全取回記憶,但是僅有的那部分告訴她。
這山神之位,誰坐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餘興將符咒裝好之後,又說道:“師父,我在走之前,還要說一句話。還有一個人,我放不下。”
“徐況他確實挺混蛋的,但有一樣好。只要別人對他好,他就一定對別人好。”
“自從師父走了之後,他好像有一件事耿耿於懷。我覺得,他可能是覺得自己辜負了師父的期望。每天總是在夢裡驚醒,大聲喊道:‘師父我錯了’。”
“搞得我也跟著一起擔驚受怕。”
餘興摸了摸後腦勺:“我看他是有心悔改,但師父去了豐海城,他也沒法親自跟您說。”
李修文稍稍撇了撇嘴,想到那個不爭氣的弟子,他也稍微有些頭疼。不知道如何才能教好他。而且就算教好他又如何?也是件投入千倍,收入只一的虧本買賣。
尤其是見過葉非魚這種懂事的徒兒之後,他不免生出比較之心。
說話的時候,便帶了幾分低沉:“你回去的時候,把徐況叫來吧。有事,讓他自己說,何必讓你代勞?”
餘興又看了一眼白圭:“可要是沒有白師姑引路,徐況也進不來。”
李修文又打了個哈欠:“你還記得我帶來的那個木箱嗎?裡面的東西對我有用,你讓徐況幫我帶過來。”
餘興面露喜色,連忙點頭。
白圭笑道:“我可不做那個來回帶路的苦力。餘興,你把這‘通幽’帶著吧,回頭讓小徐拿著這書,透過石碑越界。”
餘興總覺得白師姑這是與徐況刻意為難,可又不知道如何勸。有些無所適從。
李修文這才想起來,小白與那徐況,可是有些小仇。
當時徐況逞了一時口舌之快,恐怕已經得罪她了。
不能勉強她帶路。
李修文連忙道:“你接過‘通幽’吧,把路線和方法交給他聽。林子也不大,繞著走幾圈,總能找到路。”
餘興這才接過通幽,往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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